消。

  书到卿前,祈即回谕。

  “摸卵啊!”

  “摸卵啊!”

  摸卵声此起彼伏。

  “这么一大坨,让人怎么猜。”

  “依兰甯娘子习惯,应是拆句来猜。”

  “若是拆句来猜,那岂不是一句一谜。”

  “拆句且还不怕,就是谜面没有谜目,备注猜什么,这叫人从何下手。”

  “谁说兰甯娘子怜惜了,这分明是要把人一下子搞死。”

  众人立即沉浸其中,眉头紧锁,一副苦思模样。

  都忘记了谢傅才是主猜人。

  在谜面解开之后,主持人也点了香,朗声道:“限时半炷香。”

  半炷香也不算短,不过这谜王分明就是十数谜的联谜,还要拆句,加上没有谜目,让人一点头绪和思考的方向都没有。

  难!难!难!

  能在这个点,还聚集在这里的人,都是猜灯谜的高手,数十人之智竟拿这谜王没有办法。

  夏儿见谢傅嘴角微微挂笑,嘴里念念有词,一副游刃有余的从容模样,心中暗喜,还是谢公子高才,低声问道:“谢公子,你心中有底啦?”

  “有底什么?”

  谢傅回神应了一声之后,笑道:“我是在品味这封情书啊,能将情书当做谜面,这兰甯娘子确实有才又有趣。”

  夏儿提醒道:“品味什么啊,猜谜才是,限时半炷香。”夏儿还是比较担心这些,猜不出来,可要丢大发了。

  谢傅笑道:“哦,我光看情书了。”

  谢傅说着目光又看向这谜面,嘴角又慢慢勾起微笑来,“好一句“问凄草谁为主,怕花心之频催”,这写信之人是性情中人啊,竟怜惜情人孤枕难眠。”

  夏儿一头雾水,问道:“问凄草谁为主,怕花心之频催,谢公子,这一句怎么解答?”

  谢傅笑道:“夏儿姐,你还是小娘子,不懂,这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夏儿嗔道:“你不肯说,定是什么膻秽之事。”

  谢傅突道:“这情书是兰甯娘子所写,是我污了!是我把她想污了!”

  夏儿道:“你也别污了,快猜谜才是。”

  谢傅看着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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