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涛轻道:“就怕格致性格过于忠直,被他人所利用。”

  谢傅释然一笑:“额……套用一句佛偈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陆涛疑惑,谢傅这会功夫倒想出怎么说明:“一些小事或许能够哄骗堂兄,遇到是非正直的事,我兄一双慧目能立辨妖邪。”

  陆涛惊讶:“格致竟还有此神通!”

  谢傅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是一种兄弟相处多年的感觉,话归正题:“堂兄去长安上任竟没有通知我。”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没通知你,也就是这些日子的事,你刚好不在苏州,应是留有书信。”

  “哦,我刚刚回来,书房内书信堆积如山,还没来得及一一阅完。”

  陆涛颇有深意笑道:“信多吧,这当上了官,要想再闲下来可就难了。”

  杂事聊了,谢傅说出此行目的:“大人,我正想问你这军事竞赛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事情搞大了,各方势力都把你这场军事竞赛当做较量战场,你以为我收到的书信少吗?都把我给整头大了。”

  陆涛娓娓向谢傅说来,谢傅这才慢慢了解。

  为防止结党割据,各卫、率所属折冲军府均不集中在一道、一州,所以谢傅这个节度使所管辖淮南道与江南东道的军队是属于不同势力。

  范围之广,个中复杂程度就连陆涛也理不清楚。

  先前谢傅只是个虚衔节度使,背后又有王阀撑腰,众多势力自然睁只眼闭只眼乐意卖谢傅一个面子。

  如今谢傅要在辖内搞军事竞赛,明眼人都能看出谢傅有心收编这些军队为己用,谁都不愿意自己的部下军队成为唤不动的节度使私军。

  这次出面就是要表示出对这些军队的控制权和主导权,同时也向别路大军展示自己的实力,增加卫部的威望。

  谢傅听到笑道:“一石二鸟之计,倒打的如意算盘,可我的铠甲也不是白给的,我半点便宜没占到,为他人作嫁衣裳,也要问我肯不肯。”

  陆涛道:“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方,已经不是你我所能控制的,太子殿下对你这个军事竞赛也很感兴趣,特意带了自己两支亲兵前来参与。”

  谢傅讶道:“太子殿下也凑什么热闹,还嫌不够乱吗?”

  陆涛道:“太子殿下这个人我接触的不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够了解,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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