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分尘土,三分风雪,四分人文,整个扬州。”

  澹台鹤情看着这闭着眼睛应话的男儿,此时此刻倒是可以看得放肆,笑问:“那苏州呢?”

  “一份烟雨,二分桥船,三分巷水,四分娘子。”

  澹台鹤情道:“浅薄,苏州之历史深邃,依我之间,人文至少要占五分。”

  谢傅笑道:“愚见戏说,小姐莫要见笑。”

  澹台鹤情嫣笑:“什么四分娘子,胡说八道。”

  谢傅道:“我的意思是人文尽在娘子中,苏州是柔情水性的城市,其人文唯娘子二字可拟。”

  “浅薄,苏州是有柔情水性的一面,可你置忠刚血性男儿于何地?”

  谢傅笑应:“哪个男儿不恋娘。”

  这个“娘”字一语双关,既是娘亲又是娘子,再伟大的豪杰还不是娘子养育成人,再了不起的英雄也逃不过美人关。

  澹台鹤情竟无以辩驳,“你这张嘴啊。”

  “谢傅见识浅薄,小姐姑听且听,莫要当真。”

  “谁当真了,本来就与你闲嘴。”

  “小姐,粥可以喝了,再放就凉了。”

  澹台鹤情吃着雅静,在这安静的书房竟听不到一点声音。

  谢傅耳力较好,还是能听到微弱的丝丝声响,谢傅忍不住睁开眼睛,却没有望向澹台鹤情。

  微微摇曳烛光在大案前的地面上映出一道影子来,纯粹的黑色将女子身影勾勒的更加婀娜迷人。

  那纤纤的手影端着碗,举止矜贵端庄的将粥水往嘴里送。

  或许是久久无声,澹台鹤情竟问:“要坐吗?”

  非常奇怪的问题,既是有礼,又是无礼。

  若是客,一早就要请人入座,却等到这个时候才开口。

  若是仆,自是在主人面前没有坐下的资格。

  “不用。”

  澹台鹤情又问:“谢傅,家中可有什么人?”说着突然想到什么,忙补充一句:“抱歉。”

  谢傅笑道:“没有关系,家中还有个爷爷,有个堂兄,不过因为我过于顽劣,犯下大错,被赶出家门。”

  “额……”澹台鹤情拿碗的手抖了一下,轻声虽轻,却在她心头荡起不小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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