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银走私一案的奏本何在?!”

  苗子恕跪着哭丧,“回二殿下,那奏本,下官已转呈了上去了!”

  “转呈给谁?”载继续问。

  “罪臣自然是转呈到布政使衙门。”

  载视线微转,望向姚玉林身后的一个矮个头的中年男人。

  他还没说话,那人自己就急了,“胡言乱语!本官何时收过你的奏本?!更不知什么官银走私案!二殿下,苗子恕这是病急乱投医,这个时候胡乱攀咬,请二殿下明鉴!”

  “我很明白!”载面对众人的视线也很自然,他虽腼腆,但毕竟是皇子出身,看这些人先天有心理优势,况且这么多年下来,更大的场面也见过的,“官银走私,自四川巡抚姚玉林之下,你们个个都有份,而且心知肚明,因而才拦下夏言的奏本。我这里,可是有名单的。”

  他右手一伸,乐尔山便将东西递了过来。

  “名单?”

  姚玉林身后的官员略微有些慌乱起来。

  即使姚玉林本身也不过是在硬撑,“二殿下要查案,下官可以协助。可二殿下不能听信一个小小的成都知府的几句话,便将我们这些人都有什么官银走私扯上关系。即便您是皇子,做事也不能如此不讲道理吧?而且下官乃是一省巡抚,要下官的命,至少我们要到皇上面前分说清楚!”

  “是啊,二殿下,我们真的与此事无关,这一切都是这个苗子恕所为啊!我们都不知道官银走私是什么、”

  载转头看向瞳孔都有些涣散的苗子恕,轻声说:“看到了吧,你平时孝敬的这些人,卖你的是时候是什么样的嘴脸。”

  苗子恕一个大老爷们,眼眶中也带着泪水了。

  载也算是见识到了,他现在终于知道,原来他的父亲都是在这样的无耻之徒之间鉴别消息的,治国,当真也是不易。

  “二殿下,此事完全是个误会,您要么,还是将这些人马都撤去,以免闹出笑话,惹皇上生气。”

  “你们根本就不了解父皇。”载鲜少的语气硬起来,“父皇根本不会在意这些虚头巴脑的所谓朝廷脸面,出了这档子事,是你们丢脸,我们姓朱的有什么好丢脸?姚玉林,我实话与你说了吧,父皇早就知道你在奏报之中胡说一气,妄图隐瞒君父!

  父皇的脾气你们都是知道的,从来都是以国事为重,你可是堂堂的四川巡抚啊,像你这样的封疆大吏,天下一共才几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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