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争中失败,半年后又不幸病逝。

  人亡政息,桂萼虽然提出了一条鞭法,但并未真正的施行过。

  朱厚照当然知道这个人,不过前十年左右他一直没怎么注意过桂萼,因为他一直以为桂萼是嘉靖年间的臣子,所以就略微忽略了。

  大约在正德十三年、十四年,他忽然觉得不对,嘉靖年间的阁老,怎么样也要在正德朝露露脸吧,所以才仔细的去看了一下。

  逮到他的时候,这家伙已经年近五十了,作为一个不长寿的人,这还真是有些可惜。

  不过仅这几年间,桂萼也没叫朱厚照失望。

  他是个很注重民生的官员,而且重实践,在学术方面与人争论的一个核心观点,就是一定要少空谈。

  后来朱厚照让他去了兵部。

  这年头,珍惜民生的官员还是有的,但心软脾气硬的不多,所以要他去署理兵部,就是要把注重民生这一条用在士兵身上,同时也让他的火爆到军营里去发发。

  不然,搞个念诗的文人才子去混军营总归奇怪的。

  至于顾人仪、王廷相入阁,这都不意外。

  朱厚照对用人一向看重,乾清宫里几个凳子一摆,那能赐座的都是手段不简单的人物。

  “现今,就是这个突发事件……吕宋国王苏莱曼二世应当是受了什么人提醒,他最初交涉是要借款,而非借兵,就是防着朕手再插深些。这是吕宋总督朱凤的第二封密报了,你们都看看。”

  说完朱厚照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天子已经三十多岁,有了胡须之后更加的成熟稳重。

  一个成年的皇帝掌控一个统一王朝,二十余年不辞辛苦,如今是君臣都狠,讲出话来不免有些大。

  桂萼直接就讲,“陛下,海上运粮不易,像是满剌加国更有千里之遥,石塘港的身后是数百万亩的良田,好不容易有这么好的中转之地,他们要是管不好,天天闹出民变,不如下一道敕令,叫我们去管好了!”

  “不是数百万亩,是上千万亩。”少府令范玉昌纠正道。

  这样,臣子们的心便敏感起来了。

  朱厚照眼神落在一边肃立着的一人头上,“严嵩,你是管外务的,你怎么看?”

  严嵩出列,“启奏皇上,吕宋国为我大明藩属国,亦即我大明臣属之国,既然其国内有反叛,臣以为天朝应当助其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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