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之后几日批阅奏疏的心情都比较平静,尤其是他看到有御史言官在参奏梅可甲。

  “世上之事总是迷雾重重,若是没有一双心眼有时还真难以看清。”

  尤址低头过来,“陛下,是说什么?”

  “说这些忠臣们呐,朕今年少进项四十万两银子,可是把他们给急死了,恨不得要把梅可甲大卸八块。”

  人家都说文人心眼多,的确有那么些人,张嘴仁义道德,闭嘴道德仁义,但实际上为的是什么呢?

  也是有意思。

  “外臣们体会皇上的难处,皇上应该高兴才是。”

  朱厚照哼哼笑了笑,没多讲其他,而是吩咐道:“你闲着也无事,给你找件差事,将这边两大摞整理一下,涉及平海伯的放一边,不涉及的放另一边。”

  “奴婢遵旨。”

  两个人看起来稍微快了一些。

  整体上更快,因为尤址拿三本就发现有两本是关于平海伯的。

  而这些奏疏朱厚照是不看的,全部留中,来一封就是泥牛入海,非得急死他们不可。

  只有他们急到一定程度,才会支持朝廷的水师扩编计划。

  这样一来,今天奏疏批阅的倒是快了许多。

  天还没黑,这些就都完事了。

  “什么日子了?”

  “回陛下,今天大耕了。”

  大耕,也就是正月二十日。

  朱厚照眯着眼,揣起了农民端,到门口叫人开门。

  尤址则在后面细心的给他披上大氅。

  外面没有雨雪,只有冷风,呼呼的,吹起来有一股刺耳的声音。

  朱厚照缩了缩脑袋走到外面去。

  这个地方,其实他就是他前生所看的故宫的模样,虽然细节上略有差异,但整体都一样,看了这么些年,便是原先的细节也忘记了。

  凭栏眺望就是连片的宫阙,红色的城墙、白色的石阶。

  不管看多少次,他还是觉得有一种历史的厚重感。

  大风吹得他眯起眼,“尤址。”

  “奴婢在。”

  “刘瑾怎么样了?”

  尤址一愣,不知道是不是这种环境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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