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总归是得了个高官,反正做做平日常规的事情也没问题。

  “陛下,老臣有肺腑之言,沥血上奏。”

  朱厚照深深看了眼这个瘦削长脸老头儿,“曹侍郎有话就,朕虽然得了严苛之君的名头,但若真是因言获罪的君王,大明朝堂早该为之一清了。”

  这话的有些怨言。

  皇帝的许多为政举措不被理解,也强推一系列命令,甚至杀了人,这多多少少都有些影响。甚至锦衣卫也会给朱厚照奏报,有些不得意的官员私下里常赢怨妇之言’,有的时候还不够敬重,实在可恶。

  但朱厚照并没有下令严防死守,除非这些人开始堂而皇之、光明正大的搞。实际上,杀了这么多人,又怎么会有完全的好名声?只不过皇帝确实也勤政爱民,所以一样也有认同他的臣子罢了。

  所以如今的情形就是,皇帝有怨气,大臣一样有怨气。曹侍郎颤着声、叩着头,凄声问道:“陛下精通驭臣之术,那驭民之术呢?!”

  朱厚照双眉一沉,

  “此话何意?”

  “民强国弱,民弱国强。治国之道,首在弱民。先秦时更有驭民五术,愚民、弱民、疲民、贫民、辱民。陛下宽仁爱民,臣等皆知,只是下有良民、奸民之分,而陛下皆待之甚厚,由此民强而国弱……”

  “曹侍郎,”朱厚照直接打断了他,“驭民五术已经是商君时的话了,岂不闻太祖皇帝所下民易虐,上难欺?你的贫民、辱民,难道不是违背祖制?”

  姓曹的还要话,

  但朱厚照阻止了他,他能讲出驭民五术,便代表许多话其实都不到一起。再下去就是相互争执,那便没有意思了。

  其实正儿八经从统治者、压迫者、剥削者的角度来,这五术并不能没有一点道理,似清朝便有所谓的三十三两白银的政策。

  就是一个老百姓平均一年的花费在三十六两白银,而朝廷通过各种方式限制百姓收入,使其在三十三两白银左右。

  这样饿不死、强不了,而且看似还有希望。那普通百姓就只能从年头忙到年尾,生活的幸福满足就在3两白银的差距之间,但终其一生都只是骆驼祥子,拉了一辈子黄包车,都以为是自己不够努力。

  后来所谓的坊nu,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在明朝的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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