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光,抓药都抓得快些。

  到了屋里,太医简单看过,向朱厚照说:“殿下,两位宫女只是些皮肉之伤,涂上药,养個几天就好了。”

  还真是赶得快,不然肯定是打死了。

  “好,那快涂吧。”

  “是。臣先回避。”

  打得是屁股,女孩子家家的,肯定不能是太医给她们涂,自然是其他宫女端着药过来。

  “嗯,既然没什么,那你回去吧。”

  “是。”太医背上小包走了。

  剩下屋子里,准备涂药的老妈妈看着太子有些尴尬,“殿下,那老妇就开始涂了。”

  “好。”朱厚照坐着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

  秋云眨了眨眼睛,似乎明白了老宫女为啥有些犹豫。殿下虽然小,但毕竟是个男子。

  但朱厚照不这么想,他虽然是个男子,但毕竟还是小孩。

  “怎么还不涂?”太子睁着大大的眼睛,像孩子一样单纯。

  她们几位一想,太子应该还不知道男女大防。

  于是老宫女把盖在屁股上的布给揭开,露出两片臀瓣。

  打眼一看就能发现滑嫩的白色顶端有些泛红,这是血丝了,再仔细一瞧又觉得像是剥了皮的油桃,圆润饱满。

  当然,大是比油桃要大得多的。

  朱厚照啧了一下嘴,“都打的出血了,还好去的及时。”

  秋云脸红得像要滴出水来一般。看就看了,怎么还能说出来呢?

  该不会真是个孩子,完全不懂吧?

  ……

  ……

  宫外,

  谢阁老一顶小轿落在王府门前,帘子一掀便能看到外出归来的王鏊。

  如今王府的下人们都知道,老爷像是文曲星转世,那是有天大的才气的,否则如何能获得陛下的看重?

  往后当了太子的老师,再往后就是出阁入相。

  又有谁会隔着轿子的小帘便叫他呢?

  这也真是个奇怪的事,不过王鏊一看是谢于乔,便也只能摇头苦笑了。

  他二人,同年同科,一起在京为官几十年,还是毛头小伙子的时候互相就认识,这份友谊自然少不了。

  “既然到了就进府,于乔为何连轿子也不下?”

  谢迁没顾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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