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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衣服化妆是可行的,但不是为了出去喝酒,你伤着呢,别逞强。”赵长河起身,拍拍她的肩膀:“化妆是为了你平时可以正常行止,该出门就出门,想揍人就揍人,不需要躲躲藏藏,那不是我心中的岳红翎。就这么着吧,我给你找套衣服,有人曾经的细软没打包带走,她身量和你差不多。”

  看赵长河去床尾柜子里翻箱倒柜的模样,岳红翎神色再度有了几分古怪。

  他心中的岳红翎……

  那是什么?

  很快一套衣服丢了过来,居然还带了一点清香:“你歇着,我出去和他们喝酒。好歹过年,寨主被人认为不与众同乐,自顾躲屋里玩女人,不是太好。”

  你玩了個屁女人!

  真是粗鄙。

  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被这些混账说得跟什么事都做完了一样。

  等等,这衣服是谁的,为什么有女人香?

  果然是粗鄙山大王,是真在这里玩过女人吧!

  岳红翎头疼地捏着脑袋,可看着赵长河大步离开的背影,却气不起来。

  真有意思,他心中好像藏了一个他想象的岳红翎,当真实的岳红翎与之不符时,他居然在维护他想象中的形象。

  管那么多,先小解,憋死了。岳红翎目光滴溜溜地在屋里转了一圈,如见亲人般奔向了马桶。

  …………

  夜色渐深,山寨里四处篝火,喧嚣震天。

  山寨杂鱼不多,一共就三四百人,可三四百人聚齐轰饮的场面,依然很是壮观,喧闹嘈杂一片沸腾。

  寨主屋子比广场高不少,岳红翎披衣出门,居高临下地看着下方的喧嚣。

  场边有一面大旗,在夜色里迎风招展,依稀可以分辨旗上的几个大字:“替天行道”。

  岳红翎饶有兴致地打量这面旗,暗想这四个字往往是很多盗匪的借口,然而他好像没有打算替天行道,他行自己的道。

  她的目光落在场中逡巡,很快找到了赵长河,他太醒目了。

  赵长河拎着大酒壶,四处和人喝酒,来者不拒,嗓门洪亮无比,在这一片吵闹之中都能准确分辨出他的声音。

  “这才几杯,是不是爷们啊!快喝,少装蒜!”

  “比武斗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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