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

  当然,顺便在涿州搜刮一番,那也是理所应当之事……

  胡沙虎踌躇满志,信心十足。

  哪怕他发现战场上出现了不速之客,信心也没有半点动摇。

  “那两支兵,什么来路?”他轻轻摆着马鞭问道:“事前倒不曾听说,涿州地方还有这样的势力。”

  他的助手乌古论夺剌答道:“适才游奕们回报说,应是一批从宣德州、昌州等地败回河北的溃兵,他们在涿州驻扎了很久,如今自称涿州义勇,打算入城协防。”

  “败回河北的溃兵?”胡沙虎怒道:“那,他们知道我在这里,竟敢不来拜见?”

  “这……咳咳……或许这些人居心叵测,不敢面对元帅的神威吧?”其中缘故,乌古论夺剌自然是清楚的,但他实在不想细说,便问:“元帅,咱们是不是要做些应对?”

  胡沙虎想了想,随口道:“完颜丑奴正在前头厮杀,让他所部继续向前,不要分心,另外,稍稍加强左翼,把杨安儿所部往范阳城方向压过去,免得咱们两头顾忌。”

  “好。”乌古论夺剌立即遣了一名傔从奔去传令。

  “范阳城那边……让蒲察六斤从左右翼拐子马各抽调两百人去!那些涿州义勇靠不住的,让蒲察直接去北面城下叫门,就说朝廷大军在此,让他们开门迎接!”

  蒲察六斤是胡沙虎的亲信猛将。如果说胡沙虎是恶兽,蒲察六斤就是这头恶兽最锐利的爪子之一,还是沾满鲜血的那种。胡沙虎此前纵横南北,许多次的镇压、屠杀,都是蒲察六斤来负责的。

  这会儿胡沙虎又调动此人,可见他虽然狂妄,但实际上应对局面并不轻忽。

  “涿州刺史乃是粘割贞,当日与咱们有些争执的,只怕不会轻易开门。”乌古论夺剌小心翼翼地道。

  胡沙虎俯视着乌古论夺剌,待到乌古论夺剌额头冒汗,才慢慢地道:“让蒲察六斤告诉他们,不开门,那就是和我作对,就是和朝廷作对,就是贼!待我入城,先宰了粘割贞,再屠了满城的贼人!让他不要学涞水县令,自己找死!”

  “是!是!”乌古论夺剌饶是心腹,也不敢面对杀气腾腾的胡沙虎。他连忙告退,亲自去找蒲察六斤吩咐。

  片刻之后,原本散在两翼徐进的拐子马轻骑稍稍止步,各自拆分出半数。右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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