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的议论声持续好久好久。
赵传薪抽了一口雪茄,强大的肺活量将水汽也同时吹散。
从嘈杂活跃,气氛又重新变得凝重。
所有人看着桌子上的水字,觉得神奇。
赵传薪抬了抬手指,一股水线从瓶中提出,溅落在桌子上的水渍竟然汇聚成一行字:把酒酹滔滔,心潮逐浪高。
众人:“……”
赵传薪忽然猛地一拍桌子,水字霎时间蒸发成水汽。
却听赵传薪说:“得加钱!”
廓索维慈如释重负,却苦笑说:“近年来建铁路和军事改革,靡费无数,已经拿不出太多钱了。”
“四十万两……”
还以为赵传薪又想杀人了。
赵传薪面上无喜无悲,他所有的兴奋都压在了心底。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廓索维慈打了个激灵。
众人绝倒。
糟糕的东西你真是很糟糕,下次不要这样一惊一乍了。
徐世昌也吓一跳。
爱新觉罗奕恨不得拽住赵传薪,替他同意下来,立即签署条约。
可赵传薪却将桌子砸的哐哐响:“四十万两,一分不能少。”
“四十万,一分不能少……”
这次所有人都打了激灵。
这些年,他虽然不苟,但也在默默蓄力。
一个人再硬,浑身能打几根钉?
他确实可以四处破坏,但他不可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大搞破坏,还是要打仗。
他或许能百战百胜,或许能进退自如,但他也是人,也会累。
赵传薪为的不是打仗,是要回土地,发展胪滨府才是目的。
所以廓索维慈才不顾赵传薪一惊一乍,跟他磨嘴皮子。
最后,赵传薪让了一步,坐回座位阴恻恻的说:“三十五万两银子,再少还不如我自己去你们国家去抢,这些天你每天都要打听我的事,我在说什么想来你心里有数。”
廓索维慈心里一咯噔。
他露出笑脸:“好,一言为定,这个数额列入大纲,接下来我们双方完善细节!”
细节更磨人,包括向北拓的土地边境线,每一处都要来回扯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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