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躲子弹,每次都是先躲,对方才开枪。
Pia……
有汉民,有蒙人,也有俄人。
否则没人动作能快的过子弹。
这就是常年与野兽打交道的索伦人的凶残。
胡大惊呆了。
全是预备队。
胡大深以为然。
胡大作为军人自然听从命令,立刻远离。
乔治林奇:“……”
赵传薪取出飞鱼脊骨鞭,不紧不慢的在头顶盘旋。
乔治林奇头皮发麻,身体僵在马背上。
“嚯,真年轻,莫非还不到三十岁?”
赵传薪弹弹烟灰,表情淡然,仿佛根本没将刚刚那一枪放在心上。
砰。
忽然他龇牙笑,告诉乔治林奇和胡大:“你们离我远点。”
“看,骑在马上的高大男子就是赵传薪。”
旁边的乔治林奇同样震惊。
兵再多,没有足够的训练也白搭。
俄人膀大腰圆,立刻挣扎。
俄人才伸出手臂,飞鱼脊骨鞭缠在他的手臂上。
赵传薪轻磕马腹。
胯下顿河马加速。
嗤……
锋利锯齿将俄人手臂绞断。
“啊……”
瞎了一只眼,断了一只手,这人算是废了。
让他活着,成个废物后好好活着,让他一辈子记住今天这个教训。
城中百姓看的眼皮狂跳。
用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咋这么锋利?
飞鱼脊骨鞭沾着的血迹蔓延整条鞭子,自动收缩,嗡……
弹起一片血雾。
乔治林奇被呛的猛烈的咳嗽:“咳咳咳……”
然后糊了一把脸,看见手掌心全是鲜血。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脸肯定很吓人,血赤糊拉的。
赵传薪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收起飞鱼脊骨鞭叼着烟继续走。
满-洲里有石头建的监狱,那是俄人盖的。
游街完毕,正好关押这些俘虏。
一半俘虏关押,另一半则要干活,找地方挖坑埋尸体并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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