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个二赖子,拦着马车非得说必须给他家也送一袋面不可。

  赵传薪二话不说,跳下牛车,大步流星的走过去,薅着衣领子啪啪啪就是几个大嘴巴子。

  “妈了个巴子的,给点脸了是不是?我特么杀的人比你死的祖宗全部加起来还多,老子爱给谁给谁,你他妈的还敢主动要?”然后回头对双喜说:“给我按住他,拿鞭子往死里抽。抽死了算我的,有种去县衙报官,你看知县敢不敢管就完了。”

  二赖子的老娘撒泼一样的扑了过来,被赵传薪一脚就踹倒在地上:“少特么跟我来这一套,再敢嚎一声,连你一起打!”

  那婆娘声音戛然而止。

  这下子,不满的声音顿时消散。

  大家这才想起来,原来眼前这位是个杀神!

  闹闹哄哄的送完了东西,赵传薪又带着一群鼻涕娃去河边取冰。

  凿出的冰,被一群娃子拖着往赵传薪家去。

  他用精灵刻刀,在冰上抠出镂空的图案,中间掏空后,把蜡烛放里面点上。

  甚至还组织人用冰块堆积了一个滑梯。

  晚上,蜡烛点亮,一排排各式各样的冰灯折射璀璨的光芒。滑冰上,一群鼻涕娃真是大鼻涕流老长的在那打出溜滑。

  欢乐的不行。

  就连村子里的大人也都来瞧热闹。

  这就是过年的气氛。

  在赵传薪热热闹闹准备过年的时候,诚明却在剿匪。

  他带着人,一鼓作气的把孤雁的绺子给挑了。而时间,仅仅用了三天。

  孤雁的手下死的死,逃的逃。

  场面十分混乱。

  当时,孤雁被打的只剩下孤身一人,逃到了深山里躲藏。

  大冬天的,在深山雪窝子里趴了一晚上,好悬没冻死。

  本以为要死在这里了,没想到,山下传来了喊声。

  是他的干佬儿杨玉树!

  杨玉树把孤雁接着的时候,孤雁的耳朵冻得裂开口子,嘴唇苍白,十分凄惨。

  “干佬儿,我,我真的惨啊。你得救我一命。”

  杨玉树看着惨不忍睹的孤雁,叫人找来狐裘给他披上:“放心,只要干佬儿在,就没人动得你。”

  杨玉树并非说大话。

  他是这块地头的“总瓢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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