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的。

  跟他丢不起那个人啊。

  赵传薪是谁?他在乎过别人的目光吗?

  他乐呵呵的说:“别管我,你装作不认识我好了。”

  他还没玩够呢。

  而张榕:“……”

  赵传薪停止了摇晃,他收起日记,握着旧神夜壶往火车中间走去。

  可走路的时候,加上火车开动,难免会左右摇晃。

  于是,众人就看他像传说中的僵尸一般,走两步一顿,走一步一顿,以这样古怪的姿势前进。

  那个小女孩说:“娘,这位先生为何吃了聪明羹,还不大聪慧的样子?”

  她娘起身,将小女孩拉到座位里面保护好,警告道:“离他远点,这人是疯子……”

  不但如此,还警惕的瞥了一眼明显是赵传薪朋友的张榕。

  张榕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无地自容啊。

  赵传薪玩了一会儿,拿着旧神夜壶回到座位。

  又想起了日记中的“我”,闻到过臭味。

  当时,赵传薪第一时间将臭味和夜壶联系在一起。

  可现在也没闻到什么味道啊?

  正准备研究一下,对面张榕实在忍不住了:“老赵,算我求你了,能歇歇不?咱们走了一夜,你不困吗?”

  见他快崩溃的样子,赵传薪笑了笑。

  最后还是收起了旧神的夜壶,他后背刚贴上了座位,困意便席卷而来。

  这两年,赵传薪的生物钟完全调整了过来,睡眠好的吓人。

  冷不丁的熬夜,那困意简直难以抵挡。

  脑袋很快开始一点一点的,在意识消失前,赵传薪最后的念头是――都怪张榕不让我玩夜壶,这下熬不住了。

  然后便沉沉睡去。

  对面张榕看着赵传薪脑袋不点了,便知道他睡了过去。

  可赵传薪睡,他却不敢。

  当赵传薪饿醒了的时候,见张榕还没睡。

  赵传薪便放下心来,拿出罐头吃了些。

  吃完了赵传薪见旁边空出了位置,干脆靠着窗子,半躺下继续睡。

  张榕:“你怎么又睡了?该我睡了。”

  可是,赵传薪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张榕不禁感慨。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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