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宝贵拎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哎,又是一把附魔的破伤风之刃!

  赵忠义的武器比较长,院子里的那根白蜡木,此时已经上了枪头。也不知道这个枪头平时藏在哪里。

  两人看向赵传薪:“你手里没有家伙事?”

  “额……”

  赵传薪从怀里掏出精灵刻刀,这是一把比巴掌长一些有限的刻刀。

  刘宝贵额头的青筋都在跳动:“就这?”

  有些不好意思,有些赧然,赵传薪拍了拍腰间的魔鬼藤:“还有这呢!”

  刘宝贵更怒:“你就拿个牙签和一捆绳子去和绺子拼命?”

  能说啥呢?

  赵传薪拍拍他的肩膀:“稍安勿躁,不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有句话说得好,大丈夫行事,不拘小节嘛!”

  刘宝贵气的发抖:“你就作吧,俺怕是要被你坑死!”

  赵忠义到底是厚道人,虽然皱了一下眉,却没有责备。

  “好了,你俩只需要在旁敲敲边鼓,剩下都是我自己的事。”

  他扛着长枪,一股豪气油然而生。

  赵传薪不由得看了一眼,觉得重新认识了自己的这位高祖。

  赵忠义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婆娘,毅然转头。

  三人的身影,淹没在鹿岗岭村的夜色中。

  ……

  路旁的深草丛中,三人蹲在里面,夜里的露水打湿了三人的衣服。

  好在天气还不算很冷。

  刘宝贵小声道:“今儿生死难料,可惜爷们俺还没尝过娘们的滋味。”

  赵传薪拿着魔鬼藤的手心黏糊糊的,紧张的全是汗。

  长这么大,他没和人打过架,遇到事基本都是智取。

  和人拼个你死我活,大姑娘上轿,这还是头一次。

  要不是知道历史走向,知道那些绺子有多凶残,他肯定也会和赵忠义和刘宝贵之前一样,觉得这事儿还有待商榷,不会直接想到来拼命。

  但他还是安慰说:“别慌,首先就算拼命,咱们也未必会死。人世间就是如此,有人忙着生,有人忙着死,有人死里得活!再者,就算他们要动手,也未必是今晚上,我们不过是防范于未然。”

  这里唯一面不改色,手不发抖的,就只有赵忠义了。

  他半眯着眼,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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