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在「经营船厂」这件事上,唐寅感觉自己独木难支。

  萧敬走出来道:「陛下,目前船厂内已耗费三十万两以上,却都只是用额外的钱粮来维持,如此大的开销,一时遇到困难也是应该的,不如从户部再调拨盐税十万两,用以支持船厂的运作。」

  朱佑樘没回答。

  在场的官员还有些意外。

  你萧敬这是叛变了啊,居然替唐寅和他的船厂说话?这不就是在给张周说话吗?

  十万两银子……可知道朝廷在西北用度多少?给边镇调拨个十万两,都抠抠搜搜的,现在居然把银子花在看不到收入的地方?

  佀钟道:「三十万两用度,若是未用在造船之事上,完全可以用在西北各处,也不至于今年各处提报的边塞修缮之事,到现在也拿不出足够多的钱粮,且南方调运役夫众多,也懈怠了各处关隘堡垒的修筑,河工之事的影响,关乎到江南百姓的福祉。」

  朱佑樘一时还是不知该怎么说。

  不是他不想反驳佀钟,而是他现在心思不在这上面……造船这件事,除了从南洋带回来一批有价值的战利品之外,似乎还没看到更能收回成本的东西。

  谢迁走出来道:「佀尚书所言在理,用了三十万两

  ,还用了那么多的劳力,如今不是在北方用兵吗?应当分清主次啊。蔡国公不知有何高见?」

  也是因为谢迁等人见张周一直不说话,好似个没事人一样立在一边,所以出来把张周带进战局里。

  张周道:「佀部堂和谢阁老的意思,是造船靖海,就不关乎到大明福祉了是吗?我可听说,东南海盗这几年的数量可是愈发增多,甚至连西洋的海盗都出现了,盘踞海岛,如果能将其覆灭的话,这些海岛上可是有不少资源的。」

  谢迁微笑回道:「几个没人的岛屿而已,能带来什么?你不会认为,靠这几个海盗,就能维系每年造船所用几十万两的开销吧?」

  张周心平气和道:「谁知道呢?」

  谢迁闻言皱眉。

  指望在一些没人的海岛上积累造船用度……听起来有些荒诞,但他反驳力度其实也不大,即便有些事好像是在「情理之中」,但张周毕竟是用一个不起眼的盐场,维系了一个开销这么庞大的造船厂。

  谁知道他还有什么后招呢?

  佀钟对张周道:「那蔡国公的意思,是赞成在造船之事上,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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