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提那么多要求,显得你很贪得无厌,完全不顾朝廷财政在各方面的捉襟见肘。

  刘健问道:“现在旁人对于大同地方的军需筹措,可有非议?”

  “嗯。”谢迁点头,“非议还不少,也有人说,是张秉宽授意王伯安这么做的,大同最近动静不小,俨然以后西北防务之重要迁到大同,可如今大同之外的猫儿庄到威宁海,皆都没有鞑靼人活动的迹象,这大同防备之重,从何说起呢?”

  李东阳笑道:“于乔你不也说了,大同地势特殊,算是在河套之外,却能卡住河套之地的东口,只要王伯安坐镇大同,鞑靼人就不敢随意侵入河套,如此说来,大同便等于是卡住了关塞之外的一片沃土了。”

  刘健再问道:“张秉宽最近没什么动向?”

  “切。”谢迁语气带着几分不屑道,“这小子最近在忙活什么我都不知道,经常出入于京师,朝堂上基本上见不到人,大明的兵部尚书,却连部堂事都要交给下面的人,连兵部的人都看不下去,但有些意见……是敢想不敢说。”

  张周一边“不务正业”,一边却还没人敢随便参劾张周不务正业,这才是谢迁所气恼的。

  李东阳评价道:“那是因为张秉宽所行之事,多数不为他人所能取代,陛下对他又这般笃信,就算是最能直谏的言官也要退避三舍,怪不得旁人。也是之前我们没有把他的气势压住。”

  以前一堆阁老尚书参劾张周,都没把张周参劾出什么事来,现在张周已经靠军功身居高位了,还怕大臣参劾?

  谢迁道:“那他到底在干嘛?又如何无所取代?”

  李东阳和刘健都没回答,反而是用齐刷刷的眼神打量着谢迁。

  好似在说,你问我们,我们问谁去?这事不是由你一直在接洽的吗?

  他干的事那么多,别说我们理解不了,就说这朝堂之下还有谁能理解的?那些什么火炮、火铳的,谁知道他是怎么捣鼓出来的?所谓的战法改革,几年下来谁知道是怎么完成的?

  这事说不清楚。

  ……

  ……

  西北局势日渐紧张,但张周最近其实很轻松,多数时候都是在京城里,且不用在衙门之间行走,宫闱也很少去。

  但这并不代表他跟皇帝的沟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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