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遭遇到的阻力也越大,不是说你张周有本事就能得到器重的。

  自古有功于家国之人,都未必能容于君王和朝中大臣,兔死狗烹那是针对君王忌惮,而党同伐异是来自于三人成虎的同僚攻讦。

  就好像自古改革者,无不是为朝堂之稳固,但近乎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在某个时段过去之后都会被同僚参劾流放,甚至到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但历史却总会给这些人正名。

  在场大臣,无论是文臣还是武勋,再或是阁老还是部堂,没人出来反驳的。

  就算是刘健他们,也在等着皇帝给张周的功劳定调。

  不针对于张周这个人,就针对张周所做的事,没法针对他所做的事,就针对事后的功劳论定,总有突破口。

  朱佑樘道“如今鞑靼势力割裂,战端已启,秉宽的意思是要静观其变,谋求发展,更重要是要开矿冶铁,铸炮安民。大明盐政过去数年曾有变动,秉宽跟朕有提议,恢复西北几处的粮开中之法,以缓解西北用粮用银之急,鼓励农桑,不知诸位卿家有何意见?”

  都等着皇帝提给张周论功请赏的事。

  结果皇帝却是另辟蹊径,或者叫张周“趁火打劫”,没事于此时重提粮开中的事。

  这算什么?

  挟功来要挟朝政?我们不答应,你还想闹事不成?

  户部尚书周经走出来道“陛下,之前盐政变革之后,京仓相对充盈,各处粮草调配也未有过大的纰漏,何以要重开旧制?”

  平时大明臣子是很反对改革的,但对于粮开中改银折色之法,他们却很支持。

  原因就在于行此改变之后,加强了大明朝廷对于西北的控制,你们边军终于不用自己在西北自设小朝廷了,盐引从西北小金库的私用,变成了大明国库的公用,对于大明财政的改善起到了立竿见影的作用。

  而且大明官员的俸禄发放,也相对及时了,就算折色俸钞仍旧有缺漏,但平时的本色俸禄却能及时发放下来,养家糊口不再是大问题。

  朱佑樘道“朕不是要否定盐引折色之法,只是按秉宽于西北的见闻,还有如今西北各处战事的着紧,临时所行的改变,执行的区域也不过乃大同、宣府等处,以鼓励地方农桑及行开垦之事,兴修水利以保西北民生。朕认为秉宽此提议,有助于就地改善西北的用钱用粮,也免除大明钱粮调度耗羡。”

  在场大臣都有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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