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龄笑道“老朱啊,你这话就不讨喜了,咋就叫不同甘共苦?我觉得张先生就挺好的,你看看……多实在一个人?”

  张周瞄着张鹤龄,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好话。

  此时周边骑在马上的武将也在往张周这边看,他们大概也在奇怪,这三位军中顶梁柱的人物,在这谈论什么呢?

  张周道“本官到宣府来,你以为是来冲锋陷阵的吗?我有更重要的差事,我要奠定西北军政的基石,如果我不在宣府,宣大地方上遭遇到鞑靼突袭,岂不是辜负了陛下委命我来节制宣大军务的苦心?格局打开!”

  朱晖苦笑了一下。

  怎么听都好像是……张周怕死。

  所以张周只动嘴,真正冲锋陷阵的事交给别人了。

  ……

  ……

  送走了远征的将士。

  张周回到城内,只有唐寅随他一起回到了巡抚衙门。

  先前的话,都清楚落到唐寅耳中。

  唐寅问道“张制台,您应该是有更为精妙的安排,或者是您应该出现在更重要的地理位置上,以求跟胡虏的主力正面作战?”

  “啥?”

  张周瞄着唐寅。

  他今天觉得,周围的人对他的态度好像都有点怪,以唐寅为甚。

  唐寅叹道“以在下连日来的观察,师兄的能耐应该并非只在这一次奇袭威宁海,眼下威宁海最多只有胡虏的老弱妇孺,想建功立业,当正面迎敌才是。”

  “伯虎啊,听你说这话……觉得你有点魔障。”

  张周叹道,“咱正常点,没那么复杂,我不上前线是因为我的小命很金贵,还有就是我是干大事的人,你见过决策的人要亲自上阵的吗?能让别人完成的事,我是没必要亲自上阵的。你说要决战……我们就带七千兵马出塞,火炮不过六七十门,行进速度不过每天七八十里,跟谁决战去?”

  唐寅一怔。

  我靠,我想把你拔高一下,你居然认怂了?

  张周大概也看出来,唐寅先前在与王守仁一同听张周讲解威宁海战役时,因为他自己表现出了无能的一面,现在也学会动脑子了。

  只是他动脑子的方式……不是靠对局势的分析,而完全是靠……臆测。

  说白了就是把张周的境界拔高一下,再通过一些个人的想象,觉得张周会怎样,而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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