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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还以为是一致对张周这一个“外”,现在琢磨过来,原来这是文官内斗,一边是代表皇帝的张周、程敏政和林瀚,一边则是刘健为首的传统文臣。

  那我徐琼本来就不是传统文臣那边的,我还去凑什么热闹?

  关键时候选站队,或许我还想往张周那边站呢。

  “陛下还让司礼监传了口信,说是书成之日,要调克勤往南京执掌南翰林院之事……唉!说起来,克勤之前的确是受到了不公之事,如此也算是给他一个重回朝堂的机会吧。”

  谢迁差点要把自己塑造成为“圣人”。

  看看我们传统文官,是多么的宽厚仁慈,是我们要帮张周吗?错了!我们是在帮那些迷途羔羊回到正轨!

  徐琼问道:“那事后论功,张秉宽那边……”

  徐琼对于程敏政当什么不关心,程敏政本来就是翰林学士,人没死,只落个“不避嫌疑”的罪,以后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他更想知道,皇帝是准备如何来论张周修书功劳的。

  谢迁本不想说,但为了体现出文官理念上的大同,轻叹道:“陛下想升其为翰林院侍读学士。”

  “呵。”

  徐琼内心本来还挺倾向于张周那边的,闻言却是有些着恼,“那还真不如以军功,留他在都督府呢。”

  凭啥张周刚入朝不到半年,就能从翰林院史馆修撰,混到直升侍读学士的地步?都是翰林院出身的大臣,为何待遇差别这么大?

  谢迁感慨道:“谁说不是,想当初,我在翰林院中,升迁算是快的,也用了十五年,才升了学士。而他……唉!”

  谢迁怎么说也是状元出身,又一直在翰林体系中摸爬滚打。

  他说这话,是他听出来徐琼对于张周升迁过快,产生妒忌和恼恨心理,想以此为突破口更多与徐琼找到共鸣,以此来形成制衡张周的联盟力量。

  徐琼叹道:“老夫年老体迈,在朝中没剩下多少日子,以后更多是你们与他共事了!至于修《会典》的事,礼部上下会全力配合,只是老夫自己,也就不参与期间。”

  妒恨归妒恨,徐琼也不会蠢到不知道怎么站队。

  跟你们传统文官站在一起有什么好的?

  我升个礼部尚书,你们还一堆意见呢,到现在外面士子的清议还说什么我是靠裙带关系上位的,我信你于乔那张嘴,不如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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