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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祐樘叹道:“皇祖母让朕多生子嗣的心愿,朕是了然于胸的,何必为难秉宽呢?回头让秉宽去,但也说明,以后秉宽尽可能少入宫。要是考不中进士,朕到时用谁去?”

  戴义暗忖,张周中不中进士,对陛下是否用他,有何影响吗?

  无非是个是否名正言顺的问题,就算是个进士,换了旁人,也不能随便入宫接受皇帝委派的特别差事。

  “那老奴回头就去安排……”

  ……

  ……

  张家大宅的正院里。

  蒋德钟不出意外,又喝高了。

  当蒋苹渝得知消息出来瞅瞅时,蒋德钟已坐在地上跟女婿侃大山。

  “……我跟你说,我这个人从来就没醉过。老夫生平喝酒无数,从来都是一缸一缸喝,那酒量天下之间无人能敌!无人能敌你们懂吗?就算是酒仙李白来了,也要俯首认输……欸?我荷包哪去了?谁见我荷包了……”

  找荷包,却在地上来回摸索。

  蒋苹渝急道:“爹怎么这样了?”

  张周看了看桌上蒋德钟面前那个剩了个底儿的酒坛,道:“一坛酒,差不多让他喝下肚。”

  “这……也不多啊。”蒋苹渝很奇怪。

  父亲的酒量,她是大概清楚的,平时能喝一大坛,现在这小坛子酒水,就能让其醉到找不到北?

  张周比划了一下酒坛,大概是不太到四斤的样子,大概就相当于不太到一个两升可乐瓶的容量,如果是蒋家的酒水……顶天二十多度,蒋德钟喝三斤多,一点问题都没有。

  关键是……

  这他娘的是御酒,蒋德钟嘴上瞧不起人家御酒,但度数在那摆着。

  任何人喝三斤五十多度老白干也得找不到北。

  酒仙也白扯。

  “夫人,没办法,这酒劲儿大,岳父他可能也是跟我久别重逢,喝高兴了吧。”张周道。

  蒋苹渝望着丈夫,眼神中带着好奇,好似在问,父亲喝倒,伱就一点事没有?

  张周晃了晃自己的酒坛道:“我没喝多少。”

  正说着,蒋家的下人也进来了,见到自家老爷坐在地上撒欢,赶紧上去扶。

  “别扶我!我又没喝多?在这里凉快凉快都不行?跟你们说,谁都喝不过我……”

  蒋德钟一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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