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朱瞻壑闻言一瞪眼,吴掌柜立刻改一为五道:“五百贯!”
“三百贯,爱要不要,你这作坊早就是个空壳子了。”
朱瞻壑可不是吃亏的人,直接砍到了底价。
“这……好吧!”
吴掌柜虽然肉痛,但还是咬牙答应。
马上就要冬天了,再不出手,作坊真要砸到他手里了,到时可就真的一文不值了。
价格谈好,接下来就是立文书,双方签字画押,只要等到朱瞻壑他们把钱一给,这个印刷作坊就是他们的了。
朱瞻壑与张忠、朱勇分别回家凑钱。
朱瞻壑把床板翻开,找了半天凑出五十七贯钱。
朱勇和张忠比他强点,一个一百出头,一个还不到一百贯,最后三人刚好凑成一个二百五。
“咋办,还差五十?”
张忠感觉十分悲哀。
他们一个王世子,一个国公,一个国公家的嫡长子,结果就凑出个二百五。
“马安,拿五十贯出来!”
朱瞻壑忽然向马安吩咐道。
“小人哪有钱啊?”
马安立刻哭穷。
“别废话,上次促织你出了力,我赏了你好几百贯,你现在拿五十贯出来,这桩生意算你半成股,日后这桩生意也挂在你名下。”
朱瞻壑当即吩咐道,他们三个都不能做生意,因此让马安这个心腹出面最稳妥。
“哎呦,小人想起来了,今天出门的时候刚巧捡了五十贯!”
马安说着飞奔而去,很快就取来一叠厚厚的宝钞。
钱凑齐了,朱瞻壑让马安去找吴掌柜,把剩下的手续办好,顺便接收清点一下作坊。
等到马安办妥了这些事情后,朱瞻壑这才对张忠和朱勇道:“印刷作坊买下来了,咱们亲兄弟明算账,我占作坊的四成半,你们两个一人两成半,剩下的半成给马安。”
“等等,马安的半成我没意见,后面还需要他出面,但瞻壑你出钱最少,为何占最多的份子?”
朱勇不解的问道。
“你们有办法让印刷作坊起死回生吗?”
朱瞻壑呵呵一笑反问道。
朱勇立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