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很快引发了金陵城的轰动,只要是喜欢促织的人,几乎一窝蜂似的涌向得胜楼,哪怕没钱买,也想见见世面。

  对此得胜楼不得不限制客人的数量,甚至要求客人提前准备押金,但就算是这样,得胜楼依然每天爆满。

  …………

  “唧唧~唧唧~”

  书案上的促织发出嘹亮的叫声,朱瞻壑用一只小木勺子,将一粒粟子肉送到笼中,看着对方一边振翅一边进食。

  这是常威特意给朱瞻壑留的一只促织,据他说是这批宁津促织中的绝品,叫什么铜铡刀,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异虫,绝非寻常促织可比。

  朱瞻壑对斗促织并不怎么感兴趣,但感觉这只虫子叫的还挺好听,于是就摆放在书案上,时不时的逗逗它,倒也颇为有趣。

  “惨啊!太惨了!简直惨不忍睹……”

  没想到就在这时,只见张忠哭嚎着冲了进来,一边跑还一边抹着眼泪,两只眼睛肿的像两颗烂桃似的。

  “怎么了这是,你家里出事了?”

  朱瞻壑看到张忠的模样也吓了一跳,立刻想到张辅还在交趾,难道交趾那边又叛乱了?

  “是出事了,我……我的青铜头……死了~”

  张忠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边说边抹眼泪,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我……”

  朱瞻壑无语,青铜头就是自己送给张忠的促织,因头色青黑,如同青铜,因此才被张忠起名为青铜头。

  “不就是一只促织,犯得着这么伤心吗?”

  朱瞻壑无奈的劝道。

  “你不懂,这段时间青铜头陪我征战四方,从无败绩,可是今日却惨死于敌人之手,我……我心里难受啊!”

  张忠说到最后又要嚎啕大哭,不过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当即指着朱瞻壑怒道:“都怪你!”

  “怎么又怪我了?”

  朱瞻壑一头雾水,这家伙不但长的像女人,性格也和女人差不多,反复无常让人摸不透。

  “怎么不怪你,要不是你把促织卖的到处都是,我的青铜头怎么会死?”

  张忠怒斥道,他的促织就是死在朱瞻壑卖出去的促织之手。

  没等朱瞻壑回答,就见朱勇唉声叹气的从门外走了进来,坐到椅子上也不说话,而是直勾勾的盯着朱瞻壑,让人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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