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读书写字,倒也十分悠闲。”

  纪纲低下头再次回道。

  “把人放了吧!”

  朱瞻壑放下手中的茶杯吩咐道。

  “放了?”

  纪纲惊讶的抬起头,一脸惊愕的表情。

  “皇爷爷刚下的旨意,金尚书本来也没什么大错,关上几天就算了。”

  朱瞻壑来镇抚司,主要就是为了传朱棣的口谕,敲打纪纲只是顺便。

  “这……”

  纪纲却有些为难,因为像诏狱里的那些犯人,一般都是朱棣亲口对他吩咐,他才会进行下一步,从来没有让人代传过口信。

  “怎么,你不相信?要不要你亲自去问一下皇爷爷?”

  朱瞻壑看到纪纲不动,当即冷笑一声反问道。

  “属下不敢,我这就去放人!”

  纪纲说着就要借故离开。

  没想到朱瞻壑这时却站起来道:“我即为指挥使,放人这种事,当然还是由我亲自来做,你带路吧!”

  听到朱瞻壑的吩咐,纪纲心里也是一阵憋屈,他现在终于明白过来了,朱瞻壑亲自跑来,估计是向金忠示好,毕竟他才刚做上锦衣卫指挥使,就把对方放了,这对金忠来说,也是个不大不小的人情。

  但对朱瞻壑的吩咐,纪纲也不敢不听,于是只能答应一声,亲自带朱瞻壑进诏狱来见金忠。

  这也是朱瞻壑第一次踏入诏狱,上次他给金忠送酒菜时,也只是在外面看了几眼,想到外界对诏狱的种种传说,就感觉全身不舒服。

  现在真正踏入诏狱后,朱瞻壑这才发现,诏狱并不像外界传说的那样,到处都是凶神恶煞的狱卒和血迹斑斑的刑具,这里其实和普通的监狱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只不过诏狱的守卫更加森严,锦衣卫的权力也更大,抓到这里的犯人,可以随意审问、拷打,哪怕你以前是朝廷重臣也一样,可以说进到这里的犯人,几乎是九死一生。

  纪纲带着朱瞻壑来到金忠之前批阅奏本的那个小院,这段时间他一直住在这里。

  朱瞻壑推门走进院子,阳光正好,金忠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打着瞌睡。

  “金尚书好悠闲啊!”

  朱瞻壑哈哈一笑,迈步上前道。

  金忠抬头,当看清来人是朱瞻壑时,他也惊讶的站了起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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