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个道理,修行者最看重什么,当然是自身的修为,要是有一个人能随时吸取他们的修为壮大自己,那绝对是人人自危,大家回过神来肯定会联手除掉他。

  看到他慎重的样子,云间月点了点头,看来不用她过多提醒,她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你和圣教有没有关系?”

  祖安一愣,不明白她为何突然问这个:“呃,和红泪的关系算不算?”

  他本来还想说和你有关系的,但考虑了一下小祖安的安危,还是放弃了这作死的念头。

  云间月:“……”

  “我是问你有没有修行过圣教的《天魔魅音》,或者家中长辈曾是圣教中人?”

  她想起刚刚差点被皇帝的禁制反推之际,对方体内忽然传来一股同源力量,那力量的质量之高,连她都惊叹无比,自然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

  祖安摇了摇头:“没练过,我已经足够英俊潇洒了,随便站在这里对女人就是最厉害的魅-药,不需要练你们那些媚功。”

  云间月:“……”

  这家伙这样子还是一如既往地讨打啊。

  她想了想,觉得这家伙的确不太可能练过《天魔魅音》,要知道历来练这个的都是女子,而且是圣教嫡系的不传之秘,怎么可能泄露给外人,更关键的是练这个必须要保持清白之身,可眼前这家伙……哼,都不知道破了多少次身了。

  她正思索之时,忽然灵魂传来一阵莫名的悸动,然后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她下意识并住了双腿。

  “你怎么了?”祖安察觉到她的异常,急忙问道。

  “没什么!”云间月却仿佛受惊的兔子一般,瞬间往旁边蹦了数米远,仿佛深怕他接近一般。

  祖安一脸茫然不解,你这一副防狼的表情是什么意思,说起来现在吃亏的是我吧,而且以双方的修为差距,我根本没法对她做什么,反倒是她想对我做什么的,我才是没法反抗的那一方。

  哎,如果真的不幸发展到那一步的话,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轻点……

  云间月此时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仿佛正在和什么做激烈的斗争一般。

  隔了一会儿她才颤巍巍地重新站直了身体:“你自己炼化吧,我先走了。”

  她身形一闪便从屋中消失,不过下一秒身形顿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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