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选择在暗里处置。齐誉拉回了思绪,又道:“永川王涉嫌谋逆,之前没有公开,估计是皇上还念在手足之情的份上,才决定不予追究而囫囵定案的。没想到,王妃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挑衅圣意,呵呵,她死得可是一点都不冤呀!”“你错了,她并没有死!”“没死?”“嗯!”孟既明呷了口茶,说道:“刑部的人在打扫永川王府的废墟时,没有发现一具尸体,也就是说,王府的人在大火中都幸存了下来。后经查验,在王府的最深处,居然还藏着一条直通城外的暗道,想必……他们都是从那里逃走的吧。”暗道?王妃她……居然还留了不为人知的后手?她到底想干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女人绝不简单,居然连身在暗处观察的孟岚山都给骗过了。蓦地,齐誉的心中突然闪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这个王妃,很有可能会是条大鱼!……孟既明一叹,道:“我所担心的是,王妃很有可能带走了那半幅《蟋蟀图》,继而对你带来一些不利。不过,你也不用过于担心,我早已想好了对策也作出了安排,贤弟你只要略加注意,便可确保无虞。”齐誉忙拱拱手,道:“还请兄长赐教。”“……”孟既明点点头,娓娓道来,说出了自己的安排和计划。总得来说,他的想法和目的就是不让任何人知道那幅《蟋蟀图》是齐誉所画。若从方法上说,他是想把这桶水给搅浑了,以混淆视听。世人都知道,彩绘画的开山鼻祖乃是奇人兴言先生,以永川王妃的人脉,要想打听出兴言先生究竟是谁,并不是很难的事。鉴于此,孟既明想出了制造假象的方法。方法是这样的:先寻上一些修习彩绘画的学子,让他们绘制出大量的《蟋蟀图》,待图成之后,再将它们全部涌入到坊肆之间,如此一来,这种类型的图就泛滥了。面对如此众多的雷同作品,还有谁还会怀疑到兴言先生身上来?再说了,王妃手里的那半幅图,既没有落款,也不含半点文字,鬼知道是谁画的?况且,现在修习彩绘画的人又那么多,她总不能一个一个去问吧?所以,只要齐誉不主动承认,任谁都不会知道实情。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条妙计。“多谢兄长暗中相助!”齐誉真心感激,很诚恳地施了一礼。“贤弟不必客气,你有过大恩于我,我做得这些,就权当是还了你的一些人情吧。”“……”在说完了正事之后,孟既明就起身告辞了。齐誉再三挽留,说是吃了晚饭再走,不过,还是被孟既明以公务在身为由婉拒了。想想也是,他现在正在查案,确实不适合在此久留。送走了孟既明之后,齐誉就独坐在书房里发呆。之前时,自己还想着画几幅画来卖钱,以补贴家用,现在看来是行不通了。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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