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异族要有什么异动?

  若真是这样,这个太平盛世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安稳呀!

  仔细捋一捋就会发现,现在的时局还真有些紧迫。

  北方的鞑靼和瓦剌虎视眈眈,南方的也是倭寇猖獗依旧,再加上盘踞在山东的拜帝教一众,时局上确实令人堪忧呀。

  如此分析不难看出,现在的大封王朝,表面上看起来岿然如山,实际上却面临着很严重的内忧外患。

  新皇登基才不到一年就要大修长城,意欲加强军事建设,看来其志不小呀!

  唉,这些都是国家大事,自己也操心不了,想想而已。

  早饭后,柳荃就安排起了回礼的事来。

  是的,人家有贺仪送来,自家也要懂得还礼,如果只进不出,一毛不拔,背后会被人家戳脊梁骨的。

  略作整理后,齐誉就提着一大堆礼品走出了大门。

  想了想,还是先去府学的教谕那里,师者为大嘛,这个尊师的姿态还是要摆出来的。

  府学是生员读书的地方,中了举人就不能再去住了,但是,自己还是可以常过去看看的。

  熟悉的道路,熟悉的环境。

  母校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进了府学之后,齐誉先是闲逛了一会儿,然后又信步去了六艺堂,却见,新入学的学子们此时正修习着彩绘画。

  呵,没想到自己的这门独门绝技居然被别人给破解了。

  看来,彩绘画现在已经开始普及了。

  想想也是,这种独食绝对吃不了太久,现在来说,卖颜料的坊市到处都是,购买也很方便,自然有人慢慢练习了。久而久之,也就有人摸索出其中的门道来了。

  这很正常。

  齐誉放缓了脚步,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别说,还真有几个画得挺不错的,算是初窥门径了。

  齐誉问他们,为什么要修习彩绘画呢?

  有学子说了,彩绘属于是一种技能,学好了之后可以赖以生存。

  生存?

  对此,他们举出了鲜明的例子:比如说兴言先生的一幅真迹,随便就可以卖出高达百两的纹银,若自己修得了其中三昧,之后就生存无忧了。

  “嗯!继续努力,你一定会成功的!”齐誉激励了一句。

  那学子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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