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公子?”

  “正是!请~~”

  ……

  二人寒暄了几句,算是认识了。

  “听梁宽说,公子有意买下老夫的宅院,可有此事?”吴德利开门见山问道。

  齐誉笑道:“员外的那座房舍构筑大气,布置完全,确实不错。”而后,他又话音一转,叹道:“只可惜在下仓促举家来此,身上没有带足现银,也只得望而兴叹了。”

  即使没钱,也要表达的含蓄一些嘛。

  都懂得……

  吴德利打了个哈哈,很善解人意地说道:“出门在外,谁还没个不方便的时候?这也是人之常情,公子不必自责。”

  呃……我自责了吗?

  我这叫谦虚!

  “若是时不我待,也只能与员外的豪宅失之交臂了,惜哉呀惜哉!”齐誉无奈地叹道。

  掉书袋?

  吴员外挺纳闷的,这书生只顾自己摇头晃脑,怎么就是不上道呢?

  莫非是梁宽那厮没把求画之意表达明白?

  好吧,那我来。

  “咳!我观公子仪表不凡,想来也是大户人家的子弟,既然囊中羞涩,为何不灵活地变通一下呢?”吴德利提醒道。

  变通?

  这当然可以!

  于是,齐誉就话里有‘画’地说:“我只是一介书生,身上除了一些丹青典籍之外,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种欲语还休的节奏实在令人难受,只挠得吴员外心里更痒了。

  算了,那我还是主动一些吧。

  “咳咳!公子说起丹青,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了,嗯,听梁宽说,公子的手里尚有彩绘画?不知这事是否属实?”

  呵呵……

  “侥幸偶得之,确实有一套。”齐誉装作上道了。

  重点:一套?

  什么意思?

  犹记得,在那场采拍会上,自己可是全程参与的,所有画都是单幅作品,哪来的成套一说?

  对于吴员外的疑问,齐誉囫囵地说了几句:“是这样的,在采拍会还没开始之前,我就设法得到了这幅画作,也就是现在手里的这套,更是众画中唯一成套的作品。”

  哦,原来如此。

  这句话可就大有文章了。

  吴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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