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不足,胎象有些不稳,平日里要多注意休息,不能太过劳累。他还开了一些安胎的药让我服用,想来问题应该不大。”柳荃喜中带忧地说。

  胎像不稳?

  齐誉闻言一脸紧张,立即道:“这事必须得高度重视!这样吧,以后你什么活也不要干了,针线女红也要停下来,没事就躺在床上多休息。”

  柳荃幸福一笑:“哪有你想得那么严重?平时里我多注意些也就是了,用不着天天躺着。对了相公,那位孟老先生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他只说是受过你的托付,刚好顺路,就过来医病了,其他的并没有多谈。”

  齐誉郑重道:“孟先生指点了我的学问,还给我赐了字,算得上是我半个老师。他这人不仅文采卓越,还是有名的大医。我确实是求过他,他也答应了,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过来了。”然后,又补充道:“他自称,等习得一种金针拨障术,可以用来医治眼睛,没想到居然这么神奇。”

  金针拨障术是一种治疗白内障的古代医术,医典上曾有明确的记载,只是这种妙术对医者的技术要求太高,估计也就像孟岚山这种大医才敢一试。

  想想也是,拿针去刺眼睛,手腕只要意外一抖,就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艺高人胆大!

  齐誉细思极恐,仍然心有余悸。

  周氏对此却看得很开,在施针时她表现得非常地镇定,反正自己已经看不见了,即使医术失败,也就是流点血的事。

  也是。

  再坏也坏到哪里去了!

  待喜庆劲过后,周氏就把儿子叫到了身边,说是要好好地看一看他。

  是啊,老娘好久都没有‘见过’自己了。

  老母亲慈祥恺恻,无喜无忧,枯槁的手在儿子脸上不停地摩挲着,好一阵儿,她才叹道:“我的儿啊,你变了。”

  不知为何,听了这句之后,齐誉的心里莫名地一紧。

  “娘啊,儿子没变什么,只是比以前更成熟了而已。”

  周氏微笑着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然后就直接去了趟东屋,提起一篮子果脯准备外出。

  “娘,你眼睛才好,这又是到哪儿去呀?”齐誉不解地问道。

  “我听人家说,信佛可以多为子孙积福,所以我就想去三清观烧烧香。”周氏回过头来说道。

  ……

  齐誉很想告诉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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