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诸葛恪语气笃定,“孩儿要么不出马,要么就一定会劝的了这关麟,让他悬崖勒马!保全关公的威严,也保全这荆州的人心。”

  “好!”诸葛瑾心情像是有些激奋,但情绪没有那么外露,只沉着。

  他的语气还算比较平稳。

  “那我就遥祝恪儿你,立下这赴蜀后的第一功!让你父亲刮目相看。”

  这里的“你父亲”指代的已经不是他诸葛瑾,而是诸葛亮。

  话说到这里,他似有些不忍明言般停顿了下来,但诸葛恪已经很清楚父亲的决议。

  诸葛恪最后拱手,“孩儿也希望父亲不要留手,全力以赴!”

  这番话脱口,诸葛恪退出了此间屋舍。

  可临关门时,他悲痛的看到那颓然瘫倒在榻上的父亲,父亲的眼眶处,那泪珠终于还是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夺眶而出。

  诸葛恪抿着唇,他转身毅然决然的去了。

  他知道,这一去后,诸葛瑾再不是他的父亲,他也再不是诸葛瑾的儿子。

  这一切的羁绊,终在这个夜晚悉数切断。

  暗夜如磐,诸葛恪对着诸葛瑾的屋子处叩了首,一连三叩。

  他轻吟。

  “——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抚我畜我,长我育我,”

  “——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极!”

  言及此处,他决然的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月上柳梢头,一时间,他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去何方?

  但他知道…

  伯父诸葛瑾所在的地方,已经不能称之为“家”!

  ——别了,父亲!

  ——再会,大伯!

  …

  …

  翌日一早,关麟罕见的没有睡到日上三竿。

  张星彩照例在院落中练着枪法,一副巾帼女将的既视感。

  张飞在西牢狱憋久了,也饶有兴致的出来遛个弯儿。

  看到关麟,本想去聊两句,却见得他今日有些心不在焉,眼睛是瞅着张星彩练枪,可双目却是空洞无神。

  “咋啦?没睡醒啊?”张飞当先问道。

  “噢…”关麟这才将思绪从九霄云外收回,他好奇的问张飞,“张三叔?如果是你,带兵驻扎在江夏敌军的军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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