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择西祠。”

  “你还是不认你的父亲?”

  宇文怀德冷笑一声,“他对我母亲太绝情了,我母亲竟然被他逼得嫁给一个商人,我怎么可能认他,怎么可能原谅他?”

  “怎么会是五叔逼的呢?”

  “怎么不是他逼的?他不给天子上书,天子会给宇文家族施压吗?我母亲要么被永远关在笼子里,要么强行改嫁,她没有选择。”

  李渝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可以理解了,我今天就给父亲说一下,看他同不同意吧!”

  宇文怀德从怀中取出一张柜票,“这是一千贯钱,是母亲留给我的,我捐给祠堂!”

  中午时分,在李氏西祠堂内,李岫和三名长辈坐在桌前商议李淮之事,整个西祠的日常家族事务都由他们四人商议决定,但财权在李岫的手上,这是族长的权力,不容含糊。

  李岫当然同意李淮回归,但凡有机会恶心五弟李岱,他绝不会放过。

  虽然李岫曾经低三下四求过李岱父子,李邺也帮他解决了儿子的生死危机,但李岫认为自己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把父亲的揽翠阁给了李邺,为这件事他被族人骂得狗血喷头,而且他自己也后悔了,父亲收藏了二十余年的各种奇珍异宝,那是多么大一笔财富,都被李邺拿走了。

  而且李邺做得很绝,把它们全部运到宝记柜坊储存起来,大铁门钥匙只有他有,宝记柜坊的人都打不开,也就意味着再也没有希望拿回来了。

  所以儿子李渝平安归来,李岫一点都不感激李岱父子,甚至连声谢都不想说,反正只是交易,他不欠任何人情。

  二叔李林安缓缓道:“有点难办啊!没有这个先例,他还没有成婚开户吧!怎么能用独立一户的资格加进来?”

  李岫把柜票放在桌上,“这是一千贯钱,是晚辈的一点心意,我把它分成四份,我们要领这个情。”

  三人都心领神会地呵呵笑起来了,“既然是晚辈的心意,不收反而不好,那就收下吧!”

  李岫又笑道:“我来说个理由,大家觉得有道理,就通过吧!不要为难孩子了。”

  “族长请说!”

  “李淮是没有成婚,年纪也不大,才十八岁,但他和父亲已经公开断绝父子关系了,他和母亲实际上已独立成户,这是特殊情况,朝廷也有规定,夫妻离婚者,双方可各自成户,之前他母亲是户主,但他母亲再嫁,那他就是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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