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通过精神网络的链接,‘我们’知道了毒疮帮的事情。”马休说道。

  周尘对此不可否置,洗脑的时候肯定会植入一些相关记忆,如果不知道毒疮帮,被洗脑者又该怎么效忠?

  “前几天,我在电视上看到了毒疮帮袭击锈铁城市政府的新闻,后来电视报道你们被政府军歼灭,损失惨重,现在看来确有其事。”在马休们眼里,周尘等人跑来红河城是为了招募新鲜血液、建立分据点、顺便逃避政府军的追杀,而之所以这样,自然是因为毒疮帮不久之前的失利。

  周尘神色不变:“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其实我们很敬佩你们,敬佩你们的行动,敬佩你们的理念。”鱼之歌餐厅老板马休语气认真的说。

  周尘一时有些诧异。

  马休缓缓说道:“我从小在红河边长大,一家人靠捕鱼、卖鱼为生,勤勤恳恳。我九岁那年,一群上层明星穿着防护服来底层‘冒险’,那是一档真人秀节目,明星们要在贫民窟里待上一周,并找到最美味的红河鱼做法。

  那时候我父亲在菜市场摆摊卖鱼,一个女明星过来买鱼,我父亲只是多看了她两眼,女明星就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给他打上‘性侵害’的标签,随后他被女明星的保镖活活打死,而我正坐在电视机前看那当真人秀的直播,亲眼看着父亲被他们打死。

  底层人毫无人权可言,没有人愿意帮我们出头,我们也没有要到任何赔偿,那个女明星甚至还扬言要杀我们全家,母亲自知没有办法,只能带着我连夜搬家,搬到了红河城的另一边。

  十八岁那年,母亲因病去世,而我靠着从小学习的捕鱼手艺,赚了一些钱,娶了一个老婆,生了一个儿子,我觉得这对底层人来说已经很幸福了,不敢再奢求更多。

  但在一年后,红河城又建立了一座化工厂,源源不断地朝河水里排放废水,导致河水的污染加重,我的老婆儿子,还有几个邻居就是因为喝了被污染水源去世,而工厂的老板却赚得盆满钵满,到处花天酒地。

  这很不公平,他们为了赚钱害死那么多人,可我们却连一个说法都要不到,不少前去讨说法的人都被工厂护卫队活活打死……我时常会想,如果当年哈维尔领导的起义军能成功该多好,底层人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猪狗不如。

  我见识了太多不公和压迫,见识了太多底层人的卑微和低贱,所以我才会对毒疮帮怀以敬佩,即使你们是以卵击石,也做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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