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块灵石，不仅找到了帮你复仇的人，刚才脑袋差点被砍了，仍然想着把自己运作成了我七星门的ＣＥＯ……
是个合格生意人！
真实世界的人果然不能小觑啊！
杜格满意的看着方山，点了点头：“好，这件事我应下了。”
方山如释重负：“掌门，那七星山的运作？”
“你先协助关萱，打理七星门的产业。我考察一下你的能力，再做决定。”杜格笑笑，问，“对了，你这块灵石从哪儿得来的？”
“捡的。”方山喃喃的道，“我二十多岁的时候游历天下，错过了行程，在山野间露宿，侥幸遇到了两个修行者战斗，一人落败逃走，从天上掉下来了这块灵石，被我侥幸捡到了。当时，我忐忑了许久，以为修行者会回来寻找，结果自始至终没人返回，这块灵石我便留了下来……”
好家伙！
两个门派加起来没有一块灵石，你们打架竟然还往外爆灵石，还真是没处说理去了。
杜格暗自叹息了一声，换回了刚才的话题：“老方，你是怎么发现你儿子不对的，他有什么特别反常的地方吗？”
“就是一些言行上的细节和我儿不一样了。对我也算恭敬，算得上是言听计从。”方山道，“要说具体反常的地方，到真没有……”
“一点都没有？”杜格提醒，“哪怕没有像我这样让一个修行门派突然经商的反常行为，也该有一些不同的地方吧，比如特别爱吃，或者爱发脾气，或者突然某件事做的频繁了？”
“频繁？”方山皱起了眉头，苦苦思索，“若说这些时日，他做的最频繁的事，就是帮老方家传宗接代。可那时，我发现了他被夺舍，想要借我儿子的身体为老方家留个后，这是我的要求，不算他反常吧！”
忽然，他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不对，掌门，你这么一说，的确不太正常，为了给方家留后，我给他找了十多房妻妾，他日日耕耘，乐在其中。当时，我以为是少年人好色，现在想想，确实不太对。
即便年轻，像他那样劳作，日间也该有疲态的，可他反而越发的精神焕发了。他……他该不会用的采补之道吧……”
“有可能。”
杜格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口敷衍。
好吧。
大概率这货的关键词跟好色，合欢有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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