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么主意,但不妨碍我阻碍他们。张家在韩地这片土地上生活了二百年,张家不需要多做什么。只要让嬴成蟜无法做下去,张家就不会输。”

  张寒没有如妇人一样立刻应允,而是皱着眉头低声说道:“我们只可以要求他们一时,而无法长时间要求他们。铁的价格就是在韩国战乱之时也很是平稳,如今吕氏商会出了二倍价格,我怕他们把持不住。”

  张良脸色阴郁下来,就算如此,依旧不损他的美丽,就像是一位生闷气的美人。

  “能拖得几时就拖几时,与他们说。此次与张家站在一起的家族,张良愿意在战后对其一一拜访。”

  “唯。”

  “东哥,从现在开始囤积粮食,不要大张旗鼓地来,要在不会冲击韩国现有粮价的基础上囤积粮食。”

  “唯。”

  “……伱就不问一句为何囤粮?”

  “家主自有家主理由,张东照做就是。”

  张良半是生气,半是欢喜地笑笑。

  “不管嬴成蟜有什么手段,凡是要在商道分出个胜负,最终胜负手都会是粮食。人无粮,不可活。”

  “谢家主解惑。”

  “魏兄,你……”

  张良一个人坐在主位上,有条不紊,条理清晰地发布命令。

  很快,八人都得令而去。

  张良揉了揉额头,刚想去睡一会。

  一个仆役满脸兴奋地跑了进来,高声嚷嚷着。

  “老爷!有进展了!”

  张良定睛一看。

  这个仆役,正是他放在那些造纸匠人身边的仆役。

  这仆役只有一个职责,每日给他传递那些匠人进程。

  还是去打了下点滴,感冒终于好了!不咳嗽不头痛了,今晚做卷纲去,争取明天多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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