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食欲。

  舒舒这里则是心里有些难受,也没有食欲。

  等到膳桌摆上来,清爽的麻酱绿豆凉粉,两盘凉菜,两盘卤肉,两人也没有吃几口。

  “哎!真是没趣,大家都太太平平的不好么?”

  等到膳桌撤了下去,九阿哥就拉着舒舒躺了,道:“你说莫尔晖跟锡柱冤不冤?前头的那个,要不是被官司搅合的,心里憋闷,也不至于去城外跑马;后头的锡柱,要说大恶,也不至于,一个病秧子,养着就是,可是这一场感冒就将别的带出来……苏努贝子也麻爪呢,前头他将两家的案子都查得清清楚楚的,眼见着就要尘埃落定,有几分功劳,可这死了一个人,不问罪就不错了。”

  锡柱本人微不足道,可是却是勋贵子弟,又是家族爵位更替的时候。

  舒舒顾不得苏努贝子的前程了,心里想到了家里的长辈。

  虽说锡柱的性子不讨喜,可是估计也不好受。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

  “阿玛看着如何?”

  舒舒问道。

  “岳父想要去看陨星牌子,汗阿玛没让·”

  九阿哥道。

  那牌子已经拿到景山十来天,就算要试,估摸也快有了结论。

  接下来,应该是刑部那边拿过去,接着试验。

  舒舒握着九阿哥的手,道:“爷,要是圣驾往园子里去,不在宫里,那爷能不能带我归宁一次”

  不是她多事,而是她不放心伯夫人。

  都统府这边,阿玛有额涅,夫妻俩彼此宽慰。

  伯府那边,伯夫人一个人清冷不说,还会遭受外头的非议。

  死者为大。

  不用细想也能明白,大家会给她扣个命硬心硬的帽子。

  九阿哥道:“这还用你说,等到时候汗阿玛不在宫里,咱们就是最大的,想出门就出门……”

  *

  伯府,内院正房。

  伯夫人听了锡柱的丧信,神色恍然。

  “嫂子。”

  觉罗氏在旁,有些担心。

  伯夫人摇摇头道:“不用担心我,我就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真的是那个东西害的么?”

  觉罗氏道:“刑部的人去房山庄子上找当年的人,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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