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小美人摘花回来,几人又插花,而后中午舒舒也留了饭。

  偷得半日闲。

  九阿哥轻哼道:“要不怎么办呢?你怎么粘着爷,要是爷不在,这整一天呢怎么熬?”

  舒舒·“.”

  这一位好像是真的这么想的!

  颠倒黑白,还能这样理直气壮。

  舒舒也就点头认了,道:“是啊,想着爷今儿要在外头劳乏,我中午都少吃了一碗饭。”

  只吃了两碗半,怕吃多再吓到小姑娘。

  九阿哥的嘴角都要咧到耳边,却还记得正经事,道:“岳父、岳母给你的信应该也是走兵部,还有福松那边的信,应该也就这几日了,爷明天去问问……”

  寻常齐锡夫妇不会走兵部来信,可是这个是给女儿报丧,还要守制,应该就是走兵部了。

  提及这个,舒舒真有些归心似箭,道:“圣驾什么时候出发,从江宁到京城要走多久?”

  九阿哥算了算,道:“明日休整一日,后日移驾,中间不会再逗留了,顶多就是扬州府或淮安府驻跸一晚,这样算下来,应该不到一个半月就能到京了。”

  到了次日,九阿哥没等去找兵部的人,那边就有人过来送信。

  是两封信,一封是齐锡夫妇给舒舒的,一封是福松给九阿哥的。

  舒舒迫不及待,打开了家书。

  “额涅生了?!”

  舒舒先找到这个消息,提着的心终于放下:“初七丑正诞一子,母子平安……”

  九阿哥道.“那不就是你大伯没了的次日么,是不是岳母惊到了?”

  舒舒继续往后看下去,道:“信中没提,不过额涅的产期差不多也就是这时候。”

  九阿哥打趣道:“没有生下小格格跟你争宠,是不是偷着乐了?”

  舒舒看了九阿哥一眼,道:“我是那小气的?”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

  要是生个幼妹,她也会疼爱,可是也有种被取代的感觉。

  多个幼弟,好像少了一点点酸。

  她自己心里囹的不行,居然被九阿哥看破了。

  九阿哥很想要点头,想了想忍住,也去看福松的信。

  舒舒已经看到后头。

  就提及了伯爷说起锡柱身世存疑的细节,还有那个跟拴马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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