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的严重。

  王艮只是被禁止讲学,颜钧就被官府诱捕迫害过,被好友营救才出狱。

  在苏泽穿越前的历史中,何心隐和李贽更是直接被当权者迫害而死。

  不过现在是嘉靖三十六年,王艮已经故去,颜钧此时正在各地讲学,何心隐还在家乡实践自己的“聚和堂”,李贽还没有完全认同泰州学派的学问,他反而被苏泽的天文学吸引,最近又在苏泽的引导下钻研起算学来。

  不过现在距离王艮在泰州公开讲学,已经过了近三十年了。

  王艮的弟子颜钧虽然也在泰州讲过学,但那时候是朝廷禁毁“异端学说”最紧张的时期,所以颜钧在泰州也只是偷偷摸摸的讲学。

  早年听从王艮讲学的人已经老去,听过颜钧讲学的人也只有少数,泰州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浩大的公开讲学活动了。

  而苏泽在泰州城外治病的巨大名声,也让泰州从上到下都对苏泽讲学的内容好奇起来。

  不过听说苏泽是今科的福建解元,泰州百姓倒是不怀疑苏泽的水平,只是好奇苏泽到底要讲哪家的学问。

  临近苏泽要讲学,李贽等人倒是露怯了起来。

  李贽首先说道:“汝霖,这泰州可是当年心斋先生讲学的地方,普通点的学说不能吸引他们啊。”

  徐时行等人也练练点头,就连坐在一旁的李时珍也在点头。

  王艮的学问承自心学,但是又自成一派,虽然比不上心学在朝堂的影响力,但是在南直隶地区影响力极大。

  泰州是学派大本营,说不定河边贩盐的老盐丁,窑洞里烧陶的老陶公,都曾经在王艮门下学习过,如果苏泽无法让听众信服,或者让听众驳倒了,那可就名声扫地了。

  这几十年来,泰州就仿佛是一个学术禁地,除了泰州学派的大儒之外,别派的大儒都会绕过泰州。

  苏泽微微一笑,自信的说道:“我的学术,也是承自心斋先生一脉。”

  大家都知道苏泽的学术是接近泰州学派的,可是李贽还是不放心的说道:

  “可是汝霖还要讲出点新意来啊。”

  众人也跟着点头,讲学当然不能只说前人的学说,就像是演唱会不能只唱别人的歌。

  若是讲不出自己的东西,一样会被人嗤笑,既然都是讲的圣贤之言,那为什么不去自己读圣贤书呢?

  苏泽看到李贽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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