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解释什么?”
陆欣这不说还好,一说之下,本就状若疯狗一般的陆母一下子更加狂躁起来。
“你这个贱货!破鞋!!不要脸的东西!!!”
“我就知道你整天吵吵着要去学校准没打好主意!果然就是打算去偷汉子对吧?!”
这疯婆子口中骂骂咧咧的喷着污言秽语,发了疯似的绕过江诚,抬手就要去揪扯陆欣的头发。
“我让你偷人!老娘我今天就要打死你!!打死你这个下贱的脏货!”
“——住手!!”
江诚瞬间怒了,口中大吼一声,一个巴掌把这个疯狗般的老娘们扇到了地上。
“你...你敢打我?!”
趴在地上的陆母捂着自己的脸,嘶声尖嚎:“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
“我还会更没教养些的举动,想不想试试?”
江诚冷冷的说着,随手抄起了折凳。
他外表虽是少年,内心却是见惯了人心险恶的老江湖。
——这种不讲道理的恶人他上辈子见得多了,自然明白与其和气讲道理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无异于对猪弹琴。
任她凶任她蛮任她撒泼无赖,你唯一要做的便是要比她更不讲道理。
以暴制暴,唯此而已。
“你...你敢...”
陆母瞪大着眼睛,口中虽是威胁,语气之中却已多了几分惧意。
江诚现在的体格虽然并不壮硕,可灵魂深处那股混不吝的凶悍劲上来了,散发出来的气势确实挺让人发憷的。
“不想死就滚。”
江诚拎着手中的折凳,语气森冷的说道。
“我只说这一遍。”
“你...你...嘶——!”
陆母话音未落,就只见江诚用力的抡起折凳,狠狠的砸了下来。
“嘭!”的一声,拼接的座板重重地砸到了泼妇面前的地板上,顿时木屑狂溅,甩了对方一脸。
“啊————!!杀人啊!!!”
前一刻还颐指气使的泼妇,当即被江诚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连忙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狼狈而逃。
“呸!奸夫淫妇!你们给我等着!”
跑远了几步,那泼妇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