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啊,你们不是要打我吗?”
“快啊,我的皮好痒。”
“你们倒是打啊!”
包工头强忍着怒气,没有理会这个叫嚣的煞笔。
同时他的心中很是忐忑,怕沈晨给自己安排个地狱图镇邪塔。
包工头绞尽脑汁在想自己干过什么坏事,可稍微一想就想到自己做过很多豆腐渣工程。
这些豆腐渣工程,让他得到了很多钱,也造成了几起事故,虽然没死人,但的确让许多人承受了损失。
完犊子。
沈大师肯定要惩罚他了。
不过,包工头还是决定装糊涂,便小心翼翼问沈晨:
“沈大师,您把陈翠兰挪移到我们家,是因为什么事?”
沈晨语气玩味:
“你做过什么都忘了?”
“你数次欺骗陈翠兰卷钱和你跑路,都不记得了?”
包工头听罢松了口气,理直气壮反驳:
“沈大师,这算什么恶事?”
“这能怪我吗?我就是随便说说,那个煞笔就屁颠屁颠带着钱找我了。”
“送上门的钱我能不要吗?如果是这件事,我愿意给陈翠兰赔钱,赔双倍都行!”
陈翠兰听见包工头把自己一腔深情说成煞笔,直接暴怒,冲到包工头面前对他的脸就是一顿挠。
包工头也不客气直接大耳刮子招呼,二人一边对骂,一边扭打成一团。
一旁包工头的儿女因为怕沈晨,没敢拉架,在一旁干瞪眼。
水友们看到此景,纷纷大喊666:
“哈哈,狗咬狗,一嘴毛。”
“666,老太都快八十了,体力竟然还不错。”
“咦,包工头咋了,是不是心软了,竟然被老太压着打?”
“噗,我刚刚看见了,这不是心软,是男人的弱点被攻击了,进入破绽状态。”
“可不是嘛,陈老太虽然年纪大,但猴子偷桃的本事却熟练的很,还特么是用脚偷。”
很快,两个老人都打的没了力气停了下来。
陈翠兰挨了许多巴掌,脸肿成了猪头。
包工头的脸上也布满血痕,狰狞可怖。
水友们看到这两人的模样,纷纷大笑:
“哈哈哈,两败俱伤!”
“哈哈哈哈,陈翠兰的战力出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