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看了我写的一些淫词滥调便爱上了我。”

“其实也算不得爱,只不过那时候的欢喜便让人觉得是一生。”

“她也倔,我连续名落孙山五年都未曾离弃,到了第六年总算是中了榜,而后一路平步青云,借着先师的名头成了京城之中最年轻的红袍一品。”

“后来的一些意外你大概也听说过,总之,如今跌落到三品,俸禄勉勉强强还凑合,不过大多寄到她娘家去了。”

洪阅廉讲完,自己都有些唏嘘。

想当初在一间破茅草屋里,二人围着一个火炉喝粥。

她放着身后的暖屋美食不去,偏偏要陪一个谁都不看好的穷书生,偏偏要赌这已经名落孙山五年的书生有一个锦绣前程。

洪阅廉常常觉得她傻。

而书上说,傻人有傻福。

所以洪阅廉不能让她输。

于是金榜题名的那天,县太爷亲自来迎接,洪阅廉带着她在村子里绕了三圈。

这姑娘的眼泪一直没停过。

如今搬到了京城里,混得再差,也是一位三品官员。放在了家乡那等穷乡僻壤的地方,说句不好听的,要比皇帝老子的话还好使。

顾长安点点头,这爱情确实要比天桥旁的说书人口中讲出来的动听。

“喝了两杯茶,你需要答应我两个条件。”

洪阅廉突然道。

顾长安端着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苦笑道,“这两杯茶的代价未免太大了些。”

“我洪阅廉向来都是有话直说,所以你这次前来,也不打算跟你兜圈子。”

洪阅廉正色道。

顾长安见他露出严肃神态也不嬉皮笑脸,把茶杯放下,正襟危坐,与对面那人四目相对。

“你这次前来京城具体目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你能来,说明任长生已经是把你看作心腹。”

“青阳州的悬镜司看起来与别的州府似乎一般无二,但其内部却固若金汤,说是朝廷的悬镜司。其实倒不如说是他任长生的悬镜司更为贴切。”

顾长安听闻至此,没有反驳。只是悄无声息地释放出自己的觉识,笼罩整个府邸,确保二人谈话没有第三人知晓。

虽然他只进入悬镜司不过短短一年时间,可也感受到了镇抚使大人对于青阳州悬镜司的影响力。

如果只是一介上官,底下的人必然不可能以那种态度对待。

而且来京城的路上,沈悼也曾跟顾长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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