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鲁道夫象征的质问,零衣只是只手捂住略显发昏的脑袋,淡淡回复。

“正如你所说,如果是人类的话早就身体坏死进行截肢了,但正因为我是赛马娘,所以一切都还在许可范围内。”

眼睛不会因为雪盲失明、身体也不会真正的冻伤碎裂。

不过是在极限的范围内抵达极限值。

最后只需要以意志力去驱动这具身体去行动即可。

“这次只是原本阴沉的天空意外出现太阳才导致我昏迷了过去,如果没这个事情的话我现在应该已经准备好胜者舞台演出——”

“你给我适可而止!”

零衣的话语还没说完,鲁道夫象征就上前拽扯起金发少女的领口,将其整个人从床单上拎起来。

“听好了,现在我不是在询问你内心的看法,而是在对这种极端异常的做法进行谴责和愤怒,你将自己的命当成什么了?!随时都有可能在这个过程里失去性命你知道吗!?”

身体已经破破烂烂,看不清楚眼前、也呼吸困难、甚至每一步行动都会感觉到疼痛。

这个孩子太异常了。

脑子简直坏掉,不然根本不可能去持续攀登高峰。

完全没有限度的进行超额的训练,导致现在奄奄一息的身体差点咽气死亡。

皇帝并不知晓御守的存在,因此不知晓少女不管多么乱来都会压着最后一口气,但是纵使知晓了,也一定不好允许这种伤害赛马自身的自虐式做法吧?

纵使不会被影响、痛苦本身是存在可以感知到的。

不是在挖掘潜力的极限,不过是挑战命悬一线的钢丝,只会愚不可及令人心惊胆战最后坠落。

“你有想过自己如果在赛场上就这么死去的话到底会带来什么样严重的后果吗?”

学院的话会很难堪,不管是压住零衣身体的真实状态还是报道对于鲁道夫而言都很难堪,而且她也不愿意看到一名赛马娘就因为这种胡来的作为殒命,甚至基于这种前提,零衣的训练员更是会面对巨大的压力,遭受万人所指落入……

“——!”

想到这里,鲁道夫的声音突然顿住了、立即睁大了眼睛。

半个月前,那个时候,在学生会室。

皇帝和零衣约定在希望杯获胜的对方可以获得不需要训练员在学校中独自一人行动的权力……

原本鲁道夫是完全不觉得一位新人马娘有获胜的可能,但是,如此一来的话,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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