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瞧着零衣那赤绯的眼瞳,鲁道夫只能感受到一种恶寒。
……还有、恐怖。
“我们回家吧,会长。”
“不、我……”
“现在你还能去哪里呢?其他的女人都恨不得把你就地正法,朋友之流也会将你作为人渣海皇看待。”
当然只要鲁道夫脸皮够厚的话,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问题。
但看皇帝逃走和纠结这么久,可想而知对方是什么性格了。
而可笑的是,现今全部的一切,都是鲁道夫自己的后宫宣言搞出来的,可怪不得零衣。
不过嘛……
就算鲁道夫没有进行后宫宣言。
想来此刻的剧情也多半会以另一种形式执行。
只要皇帝依旧博爱而不将少女的感情进行正视的话。
零衣的眼睛,在缝隙之中半眯起来。
赤色的目光,浑浊再添一分。
紧接着,女孩开口。
“……没有可归之处、没有人会接纳你,现在唯一能够赋予你安身之处的人,只有我了吧?会长。”
碍事的女人们全部都消失了,已经对皇帝感到失望透顶。
交际圈内也只剩下作为共犯的零衣一人。
实际,是挺美妙的处境吧。
皇室正宫的位置,宣示主权的意向,如此触手可及。
皇帝也只得依赖公主的鲜明事实。
“我们回家吧,会长。”
女孩再次复述方才的话语。
把心寄托给我。
你也只能把心寄托给我。
若不付出真心的话,那便哪里都去不了。
被扭曲的女孩,也会追随皇帝到地狱去,直到对方把她的心意真实确切的拿出。
呐,你想去哪里呢?
除了留在我身边,你还有其他选择的余地吗?
没有吧。
‘轰隆——!’一声。
闸门上的缺口越来越大,零衣用着斧头开始锯开门扉。
因为其他的选项,已经被消灭殆尽了呀。
到底是因为谁的手笔才导致赶尽杀绝的呢?
“——!”
鲁道夫以惊惧的目光,瞧着眼前越来越大的门口,浑身一颤。
到底,是否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