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衣低语的声音,响彻心扉。
“还没有吸取教训吗?”
为了防备零衣,后排马群似乎刻意在压制着节奏。
发力时机?堵截?决胜点的位置竞逐?
还要拘泥于逻辑和常识到什么地步呢?这群赛马娘。
不自觉、少女嘴角上扬,那是对实力和胜负的确信。
弥生赏时压制零衣到最后,结果就是大逃变为更加恐怖的大追、赛事难度成倍上涨。
与麦昆的阪神大赏,慢吞吞的温存体力和保持慢节奏,结果就是被零衣那无与伦比的末脚给彻底击垮。
这些胜负从最开始就不是比赛。
雷鸣是赛道的猎人,而其他人只是逃跑中的猎物。
她们从一开始就只有浑身解数逃亡的选项……
时至今日,那么多次赛局,马娘们也没有从中吸取教训呢。
依然想要,规制住零衣——怎么可能做到呢?
况且、现在的雷鸣公主也已然今非昔比。
(现在的我可没有那么简单。)
马娘们,还没明确自己无能为力的事实。
那就在此,彻底烙印恐怖。
——
一瞬间的恶寒和压迫感、迫使所有的赛马娘不约而同别过脑袋,想要见证这股咒怨的真实面目。
然而下一秒,晃眼的光热直接贯穿了赛道。
接踵而至,是主持人的惊呼声。
“天…天啊,零衣还没有开始进入中山赛场竞逐节奏最为重要的第三弯道,甚至只是踏入中盘的瞬间,就从对外侧的跑道开始一口气加速了!!!”
“…!”
恍然间,回过神来,选手们还持着不解而惊异的神采。
但她们反应还是很迅捷,因为已经蓄势待发许久,故在零衣开始暴起脚步的刹那,几乎是下意识的,紧紧盯着零衣的马群就自发性向着外道分布去。
但是,毫无意义。
零衣冷淡的目光,一一扫过周围的选手,腿脚的步伐开始变动,那活灵活现的舞步,简直像极了某个女孩。
自由而无拘无束,充满无限可能性的柔韧。
明明是在奔跑,却又好似在舞动,那变幻莫测的姿态完全无法被束缚住,就这么在马群之中以艺术的偏颇招摇变位。
一人……接着一人。
一瞬间,就略过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