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衣沉默,牵着的手下意识蜷缩,然后又瞧着皇帝温和的神采,那并不是瞩目或者期待的目光,也不是憧憬的颜色,只是单纯的,无法放下眼前的家伙坐视不理的,温柔的关切。
从未被谁人这样看待过,因为未曾见过,所以怯懦地抗拒与想要否决,可到嘴边的拒绝却无论如何也吐露不出。
(——!)
继而,鲁道夫象征使力,就将零衣娇柔的身子牵到自己的怀中,拥抱住公主,在女孩低沉惊讶却不抗拒挣扎的目光下,零衣揪着鲁道夫脊背上的衣着,蜷缩。
而皇帝只是将少女一拥入怀,轻轻抚摸着对方的脑袋。
“好吗……?”
——
就像姐姐一样,在照顾不成熟的女孩。
①|〇{①$/⑦#④n#j/⑤@⑨/④>⑨%⑧ 不需要忧愁,不需要自我谴责,群五=一-七*八#八=%零
那么,零衣此刻和鲁道夫待在一起——是难受的吗?
想必是没有的吧。
因为是健全的好意,只是少女自身被必须去履行的事情牵扯住了可以前往的方向,而没有选择的权力、继而对现状产生自己无所作为的烦躁感。
但是,若不是当下,仅仅是未来,说不清,可以履行也允许被拒绝和放纵的未来之事。
稍微……示弱一点、觉得疲惫而闭上眼。
也是可以允许的吧?
“——嗯。”
翠绿的眼瞳,暗淡沉寂了下去。
少女悄悄闭上眼,休息一下。
这之后,我仍旧会去努力的、那持续不断也近在眉睫的赛事,必须去履行的义务和责任,稍微闭上眼调整一下状态,然后,再加油吧。
现在就闭上眼、捂住耳朵、什么都不听闻也不去做。
陷入沉寂。
——
【……】
是夜。
时间一晃、来到夜晚的时分。
鲁道夫将熟睡中的零衣捧到了房间的床单上,给金发少女盖上被子,就流露出一丝无奈的轻笑。
“居然直接就睡过去了,这孩子到底强撑着自己维持意志到底多久了?”
连战的疲劳,还有身上的旧病,对方在雪山上的伤势严格来说在医院里修养半年都不奇怪。
因为热水澡舒缓一下血液循环,零衣在被鲁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