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我,还是她,大家都是一样的,但正是如此,才更有去引领和统帅的价值和热情不是吗?”
鲁道夫象征向着零衣解释,然后就率先坐到了沙发上,凝视已然变得黄昏的室外居高临下瞧着城市风光,脸上是端庄的笑意。
翘起腿,双手合十轻握底在自己的下颚,那就是字面意义上非常尊贵的皇帝。
“我可没有兴趣和你讨论哲学。”
零衣稍微拧了拧自己发疼的手腕,就别过头去准备打开这个房间的大门,欲图离开不明所以的是非之地。
既然皇帝没有再束缚自己,零衣当然是有多远跑多远。
而看到零衣的所作所为,鲁道夫则是说道。
“你要去哪里?现在你的情况重新去车站买车票可是很麻烦的哦,不像在车内的时候只需要验票,验票员可不管你是什么人只看车票,重新去柜台购买上车大概率是相当为难的做法。
现在零衣你已经无处可去只能找个暂时的居所,如此一来住我家里也没差吧?省得去一些奇怪的地方。”
“道理很简单,我是被强制勒令到这里的,没有必要也不想继续奉陪你下去!”
门把手发出‘咔嚓’的声音,说着这些话的同时,金发少女就往室外跨出了脚步。
但同一时刻,鲁道夫后续的话语就传来。
“如果你要从这里离开的话,从明天开始训练员露世和赛马娘零衣两个身份就会从特雷森学园的名单上除籍,这意味着什么你明白吗?”
没有目标训练员和目标赛马娘的中央通行证,想要参加赛事自然是不被允许,零衣的赛事资格会被取消。
“你觉得你这算得上威胁吗?”
零衣听罢就想发笑。
能这么做的话皇帝早就以此来威胁她了,不必到现在才出此下策,训练员和赛马娘只要没闹出过分的事态就没有被肆意除名的可能,零衣现在虽然闹出了大风声,但特雷森迫于形式压力若把民众促使通过的历战申请给排除了,尖锐的事态完全得不到缓解而当事人被校方无所作为给踢开……
“现在这种情况不去确保历战的通过,而是把当事人除掉,尖锐的民意根本无从缓解,我觉得也有一部分看热闹不嫌事大、或觉得有利可图的其他学园愿意收留我,真做出把我从中央踢出去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