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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似乎是想要嘲笑对方或者自嘲,但是少女却是笑不出来,不自觉抿住了唇瓣、惆怅之。
越过终点线,瞧着观众席的视线和喝彩,回忆过往的景象,出道战之时与东海帝王的比赛。
那时,对眼前无限荣光的世界充满了憧憬,伸出手去渴求。
但是,迫使这一行为产生的是……
若是不去做到的话,零衣自身便将什么都不剩下。
流失存在的苦楚,一无所有的意会,挣扎着,咬牙切齿。
便因此……而握起刀刃,前往战场。
这一过程,是必须,而不是渴望与追逐。
只是,不去获胜的话就不行,所以挥舞剑刃去斩杀她人。
余下荣光的满足,或许只是在恶劣的环境之中,寻求到一丝可以寄托维持自己之物,而微笑。
也只是毫无意义,单纯的笑着而已、早已陷入混乱的漩涡。
——
“请放开我!会长!”
不想这个地方继续逗留下去,零衣将双手搭在自己领子前的两只手腕上,使力,但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自然不可能是皇帝的对手,只得咬牙露出惆怅的面色。
“不管你想说什么,历战已经会在民愤之下通过,如果想继续谴责毫无营养的话题恕我不奉陪!全部的一切已经和你无关了!”
零衣只需要这样一人跑下去、跑下去、直到最后。
已经够了吧!皇帝!
“对这样一个触犯民愤,将学校风声弄得沸沸扬扬,并且目中无人大放厥词的家伙,你还在指望什么?期待什么?除了等着我自生自灭抽象到最后——”
差不多该对冥顽不灵的家伙感到烦躁,生气离开了!
这也确实是常理内的上位者应该有的作态。
将惹是生非的蠢货舍弃、落入地狱。
“当然是把你给拉回来了!蠢货!”
零衣的话语未落,鲁道夫就打断了少女的言辞。
“确实你现在已经走入了无可挽回的极端,已经无可救药,简直像个白痴一样在自我残害,但是,正因为如此,就算是拖着也必须把你拖起来,不能放下你不管吧——!”
“——!”
有一事情,零衣似乎太过于想当然了。
恍然间,纠缠金发少女领子的手就松弛下力尽,在零衣不解惊异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