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胜利吗?是荣光吗?是执着吗?

无法胜利的话,一无所有的自己就无法建树存在价值存活下去,然而那份存在价值要基于什么形式体现。

那是——要成为值得自豪的、自我。

所有的错误,就是没有践行这点。

看起来像是践行了,但也不过是似是而非。

只有失去了作为零衣的躯壳,那一往无前的绝对性,以她人的身份行动,受到伤害,被束缚而终将失去自己死死拽握的东西,才终于理解了。

——【傲慢】之人。

根本没有走在值得自豪的道路上。

或者说,从什么节点开始,就在看似正确的道路上,与最开始想要履行的道路越来越远了。

可谓是相当的滑稽而丑陋。

复盘一下所作所为吧。

对赛事争斗而执着的自己很帅气吗?欸,非常赞同,爬上雪山,伤害自己的所谓身残志坚,最后的最后尽数以自己的规格和任性去要求其他的家伙,若是那场希望杯比赛是爱慕织姬的胜利,错误的即是你了吧、而且也无法还口。

毫无节制就能得到的力量真是便利的东西。

看似付出了代价,看似要求苛刻,却是以极小的付出去获得了其他家伙一生怎么努力也得不到的东西、想必是相当满足吧?

任性、自我、狡猾。

错误的点在于认为自己并没有错就这样理所当然执行了下去。

看清楚吧,放下那高高在上的身段,那份基于力量的傲慢。

——哪里傲慢了。

哪里都是,全部的一切。

为了实现自己所谓的光辉而利用起了周围的家伙。

并非赛事实力上的傲慢,而是以力量和从其他世界带来的眼界和手法,建树起来对于她人人情世故上的傲慢。

特别的人被特别对待的那份气息、世界为了自己公转也这么开始的那份风景——

迷惑着、欺骗着、以那镀金的荣光去操纵着她人。

陶醉着,为了事业拼尽全部而被她人追逐的自己,不知何时已经陷入了这种深渊了吧。

初来特雷森学园的时候,去年希望杯早就有这种迹象,却似乎因为见到爱慕织姬而产生了心理压力导致转变,但是胜出之后就愈发膨胀了起来,沉浸在自己作为赛马娘的冒险故事之中。

怎么对待阿尔丹的告白?怎么对待爱慕织姬的告白?面对多伯的昏迷,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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