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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输……

几乎是意识到这个事实的瞬间,周围的黑暗便压抑过来,零衣就欲图使力挣脱,然而腿脚上蔓延的疼痛,却抑制住了她的心理,理智化作束缚的枷锁。

好好想想吧,自己应该要做的事情。

严格来说这并不是属于“零衣”的赛事,如此安慰自己的话,输掉了其实也并无不可,但是,若是在这里继续迸发的话,哪怕凭借那极端性获胜,结果也只是恶质的胜利和结果吧?

无法为己的荣光、立不住的赛局、被伤害的身体、远去的胜利——全部的一切都疯了。

然而就算意识到这个事实,方才腿脚还是欲图使力,在好似感性、为她人照想的表现下压制下去,却可以说是相当的恶劣的情节。

其实早就异常了吧,从很早以前开始,只是没发现而已。

(会输——)

此前到现在,可以说一直一来都以这种恶劣的方式走过来,然而不过是因为作为零衣的身份和力量,让少女得以解决一切,以至于出现和谐而欣欣向荣的风景。

但是,当遇到你再也无法有所余裕处理的事情时,你到底该如何去行动呢,零衣?

借用某位被形容为爱数星星的呆女人的话语——

既傲慢,说话又尖锐刻薄而难听,狂妄而自说自话用自己的标准在要求别人履行应该有的赛事荣誉、高高在上。

以看似荣誉的方式在影响她人的命运、此前以往都至少是良性的改变,因此没有任何不友好的地方。

然而经由别人身体受到伤害,无法再肆意妄为之后。

你的这份【傲慢】,到底要如何处置内心的恶劣和极端呢?

立于赛场上的少女,瞧着远去的终点线。

汇集在此的思绪,只剩下将要消失的胜利、睁大了眼睛。

(我——要输了?)

——

画面来到了看台上。

“阿尔丹姐……零衣小姐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瞧着赛场上状态越来越下滑的,那好似自己的妹妹却并非自己妹妹的存在,目白光明露出担忧的表情。

实际,早就知道了吧?

说话的方式,日常的小动作,对于目白多伯非常亲昵的目白光明,何尝不知晓那份怪异感,几乎上前触及就明确了异状。

如若上次真的是什么愉快的游戏,可就不只是稍稍戏弄对方的程度了,她也不会看着‘多伯’在大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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