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王近邻。
“三大爷,三大妈,食盐买回来了?”
王近邻主动打着招呼。
没有在王近邻询问的这个问题上,回应王近邻。
望着时不时窃喜,时不时又大笑,总之看上去不对的王近邻,阎埠贵开口问道:“王近邻,你这是哪根神经不对劲,搞什么鬼?发癔症了,还是脑子不对劲,咋笑声这样?”
要说啥样的人,出口就是啥样。
就阎埠贵这种人,又能希望他狗嘴里吐出什么样的莲花。
将人往糟糕的地方去想,这是他的本能。
“王近邻,你这闹的是哪一出啊?”
三大妈也问了一句。
“别提了,那什么吧!”
“就刚刚,我看到棒梗正在卸车轱辘呢。好家伙,那叫一个勤快。”
“这臭小子年纪不大,功夫倒是不浅。尤其是两手抹的一手油,往脸上一擦,都整成了大花猫。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老两口来了兴趣。
“真的假的?”
三大妈率先问道。
“是哪个倒霉蛋家的自行车让那臭小子给盯上了?”
阎埠贵也问了一句。
这老两口,还浑然不知真实情况呢。
甚至。
此刻,阎埠贵老两口还在幸灾乐祸。
反正。
对他们来说。
只要不是自家的自行车就行。
谁家的都可以。
损失是别人家的,快乐是自己的。
哪怕不知道具体是哪个傻逼家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开心。尤其是想象,那丢车的傻逼要是见车轱辘不见了,会气成啥样。
这可是令他们身心舒畅的快乐之事。
还没等来王近邻回应。
阎埠贵老两口已经开始滔滔不绝讨论起来。
“会不会是老卢家的?老卢家可是有一辆自行车来着。”
“要是他家的还好呢。那个老卢,不就是也有一辆自行车嘛,整天拽的跟二百五似的,我看他车轱辘丢了,他还能不能笑得出声来。”
“话说回来,棒梗这孩子行啊,有两下子,车轱辘都能卸了,这可是个技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