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眉头一皱。
又有人说道:“一个人五十。这大人跟孩子能一样吗?“
为了多占便宜。
院里不少住户,那可是拖家带口的来。
大人孩子,齐上阵。
本来,对他们来讲,多一张嘴,就多占一分便宜。
小孩吃的是少,可是再少,那也吃了。
“怎么不一样?”
“别人不说,就拿棒梗来说,挺好一个大人,都没他吃得多。”
阎埠贵举例说明着。
“这能一样吗?”
有人反驳了:“棒梗多大,十六七,正是胃口大开的时候。我们家孩子今年才三岁,能吃多少?”
“一人五十,这是公平起见。谁吃的多,谁吃的少,这就不关我们阎家的事情了。你们自己的问题,你们自己解决。打个比方,我问他六婶要七十,问二麻子要三十,六婶肯定不干啊。”
阎埠贵还给出了他的道理。
不管怎么说。
这饭钱忒高了。
一家三口的话,这就是一百五。
人口多的,拿的更多。
要知道,现在是什么年月。
下什么样的馆子,能花这么多。
二十一世纪,下馆子,三口人,凑合着吃,也就一百多块钱。
而现在,才是七十年代。
就在大家伙骂阎埠贵祖宗十八代的时候。
阎解旷来到阎埠贵身边,拉了拉阎埠贵的衣角:“爸,王近邻跟娄晓娥不见了。”
一听这话。
阎埠贵心头一紧。
在他看来。
正指着这顿饭好好出口恶气,教训一下王近邻来着。
结果…………
“人是什么时候跑的?”
阎埠贵嘟囔一句。
这个问题。
他想不明白了。
不过。
想不明白,归想不明白。
很快。
阎埠贵就释然了。
就如同,他们阎家之前做好的准备。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